下一秒,少年双眼一眯,手指收拢狠狠攥住那深棕色的发丝将他拽得抬起头来。

    “文先生。”

    “您一向精明,为何总要不知死活地挑衅我呢?”

    “是不是非得我把您的嘴堵起来,您才会学会乖呢?”

    瞳孔骤然放大,文司宥又被抓着头发强迫低下头,细微的刺痛迅速漫延开,不痛却意外的折磨人。

    他眸子一凌,张口正欲动怒说些什么时,一个滚烫的硬物长驱直入闯进了他微启的口腔。

    花鹤之按着男人的头,使性器一点点深入那温热的喉咙,娇嫩的内壁包裹住圆润的龟头,小心翼翼地蠕动,他享受地滚动喉结,眉眼间褪去阴霾,神态慵懒又野性,浑身散发出一种无形的诱惑和性感。

    深棕色的柔软发丝勾得他手背微痒,男人紧皱着眉头,抗拒又挣脱不开,只得任由肉棒肆意的模样让花鹤之忍不住满意地笑了起来:“先生这样,可顺眼多了。”

    文司宥四肢被缚,没法躲开花鹤之粗暴的侵犯,再次涨大的鸡巴在口腔内进进出出,将他俊美的脸庞顶出色气的鼓起。

    “唔……”肉棒逐渐深入,反胃的感觉一点点漫上来,湿热的口腔被撑大,喉管开始收缩挤压入侵者,企图排斥出去。

    花鹤之紧扣住他的后脑,迅速耸腰抽送,把文司宥顶得要喘不过气来。

    洞口深处紧致狭窄,闷哼声尽数堵在了唇齿间,化成了深浓的腥重味。

    嘴巴酸胀的厉害,文司宥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水,少年持久得惊人,他临近窒息。

    走针嘀嗒嘀嗒的声音掩盖在两人的欢愉声下,不知过了多久,文司宥唇角一阵阵的火辣,嘴中也是难以忍受的酸麻弥漫,神志都有些恍惚了才感觉到肉棒开始抖动溢出液体,他不断摇头想要逃离,却被按着头操得更加深,花鹤之垂眸看着他,不带任何感情,居高临下地命令:“吃下去。”

    剧烈的欢愉宣泄上四肢百骸,花鹤之低喘一声,放松精关泄了出来,浓稠的白灼瞬间溢满了整个口腔。

    “呜…咳咳咳……咳……”咳嗽的欲望四溢,却无法宣泄,文司宥被迫吞下少年的液体,烫得喉管发痒发疼,眼角濡湿。

    精液的味道自然不会多么美妙,文司宥紧紧皱着眉,嘴里的味道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在这个人面前的多次失态。

    额前发丝凌乱,花鹤之没有理会,低头细细舔去男人眼角边的泪花,模样温柔可手上却是快准狠地掐住了文司宥的下巴防止他躲避。

    少年温滑的舌尖在眼尾打转,文司宥试图移开脸无法,只能任由他狎昵的动作,看起来倒真有几分乖顺。

    不过这躯壳下的灵魂,黑得彻底,和“乖顺”两字是一点边都不沾。

    “文先生,我记得您似乎很在意您那唯一的亲人……”

    那日,半露的月光下,花鹤之少见地在男人脸上看到了温情,眸光微转,他忽然察觉到暗室内另一人的苏醒,嘴角含起笑意:“您猜猜,他现在在哪呢?”

    怒火轰然炸裂,文司宥似有所感,疯狂挣扎起来,木椅不堪重负倒塌,向花鹤之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