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但没有避开,还有饶有趣味地伸手抱住了椅子上失去平衡的人,不顾椅背撞在肩膀的血洇处产生巨大的疼痛。

    “大哥,世子,你们在做什么?”

    平地一声惊雷,文司晏茫然沙哑的声音从一侧响起,花鹤之恶趣味地使用了一些小手段让他能在黑暗的环境中依旧耳清目明。

    而当下,文司晏所看到的,自然就是自家大哥失控,花鹤之伸手援助的一幕。

    花鹤之皱着眉神色隐忍,他抬手将还有点发怔的文司宥摆正,动作轻柔又僵硬。

    文司宥不解少年为何忽然看起来虚弱了一截,他刻意忽略了心底的一丝不平静,深知自己暂时无法带着弟弟逃离,便沉默着不说话。

    本想让文司晏看两人深喉,不曾想对方竟如此扛不住药效,醒得偏迟,花鹤之便换了个想法,他要在文司晏面前先装装好人,让文司宥看着自己一无所知的弟弟被迫承欢,因为他而枉受牵连。

    花鹤之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越过文司宥往角落走去,步伐凌乱。

    “你……”

    “嘘。”手指抵在唇边示意男人安静,花鹤之眼眸含笑盯着文司宥,眼底深处气息锐利又攻击性十足。

    警告——

    那日在文府,他即便是面对少年罕见爆发的愠怒面上也未曾产生波澜,可现下,他只能沉默,一种隐秘的不安在发酵弥漫。

    “花世子?这……这是怎么了?”花鹤之一步步接近,文司晏敏锐地嗅到了对方温柔底下的冰冷,下意识想躲避,却发觉自己同文司宥一样被束缚捆绑着。

    “阿晏想救哥哥吗?”花鹤之在文司晏面前半蹲下身,与他对视,“我可以帮你。”

    一切不对劲都被抛弃,文司晏没来得及思考这件事其中的端倪,已然开口:“想。”

    “好。”花鹤之右手迅速解开束缚的麻绳,放在肩上的左手渐渐收紧,他看着文司晏吃痛皱眉,笑意满满,“张嘴。”

    温热的气息瞬间攫取了所有理性,柔软的舌尖灵活地钻进半开的口腔攻城略地,文司晏瞪大了眼睛,昔日的平静悉数崩溃,口中的空气一点点被剥夺,窒息感很快制住了脑海。

    花鹤之恶意地顶了顶他敏感的上颚,酥麻的感觉漫延开,剧烈的刺激和不适顷刻间掩盖了所有。

    “乖。”

    花鹤之伸手捞住了文司晏软倒的身体,将他打横抱起向文司宥走近,虚弱的模样不复。

    阵地换到了柔软的小榻上,花鹤之干脆利索地把文司晏剥了个干净。

    “花鹤之!”

    被呼唤的人头也不回,一手顺文司晏腰际往下滑,托着光洁的臀肉将他下身抬起些许,另一手掰开男人的双腿,指尖抵住翕张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