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安拉紧预留出来的麻绳,防止简英承在空中摇晃,耐心地等待着阴茎恢复成半软的状态,朝着第一下的位置准确地打了上去。

    “唔……一。”简英承瞬间失声,高昂起脖颈把皮肤拉伸到极致,薄薄一层的肌肉线条清晰可间,如同濒死的幼鹿,肌肉下意识收缩,挣扎出抵抗的姿势。

    陆长安用鞭子蘸了一下铃口溢出的液体,分开的一瞬间发出“叭”的滑腻清响,拉出一条透亮的水线。

    很疼,但他的身体却说很喜欢。

    陆长安把滑液擦在简英承的脸上,欣赏着少年慌乱害羞的眼神和僵硬的身子,心情瞬间大好,抬手利索地挥下第二鞭。

    皮革与肉体发出摩擦,青涩的体液在其中周旋,一起将无边的疼痛施加于身下二两半软的肉,将无尽的羞耻漫过头顶,换来简英承变了调的喊叫和在尾音上摇摇欲坠的报数。

    “主人……呜呜呜,主人,我难受,我害怕……”简英承知道求饶没有什么用,但“主人”这两个字仿佛有着无形的魔力,让他在欲望和苦痛中得到一根浮木,虽不能逃脱,却可换得一丝喘息。

    “害怕什么?”陆长安闻声停了下来,他要明确简英承害怕的对象是疼痛,还是自己。

    满脸泪水的简英承已经无暇细数心中恐惧的来源,唯有一个模糊的概念:“我怕你打我,怕我会坏掉。”

    这种恐惧存在于强大的施暴者和弱小的受刑者之间,也常见于没有臣服和充足信任的主奴关系之中。

    陆长安在心里默默念完这句话,用沾满淫液的马鞭挑逗着,划过颈间凸出的喉结,看着简英承一抖,微微一笑:“不着急,我会帮你找到恐惧的源头。”

    等简英承被从吊环上放下来后,麻绳的花纹规整地缠绕在他的周身。

    陆长安走绳走得细致,仿佛是对待易坏的模型一样小心翼翼,对旁观者来说是赏心悦目,但对跪在地上的简英承来说,却是生不如死。

    “你见到我的第一次,不是跪在地上说要帮我,还要当我的奴吗?”陆长安擦拭着马鞭,等简英承的四肢回血,“现在我不但帮你解决了麻烦,还满足了你的愿望,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简英承张了张嘴,把滚到嘴边的“我错了”咽了回去。

    在陆长安面前,一切讨好示弱,求饶装可怜统统没用,反而会招来更严重的惩罚,简英承一贯的求生工具都失去了作用,他隐约感觉陆长安想让他展露在他面前的东西和常人不一样,但也正是这份不一样,让简英承无法确定,更难以启齿。

    “主人……”简英承避开陆长安的眼睛,藏住心里缠在一起的情绪,万般念头含在这短短的两个字里面,也正好给现在自己的赤身裸体找个理由。

    “我回来之前,趴跪好,姿势要合格,会做吗?”

    “会,主人。”

    等陆长安消失在这个房间后,简英承才放松下来一点,只有自己的房间,多狼狈也没有关系。

    从见面到现在,一切发生地都太快了,快到他根本分不出来精力理顺自己的感情和想法,没有时间思考自己到底愿不愿意,只是被陆长安,简庭鹤和简星程推着拽着,跌跌撞撞地往前赶。

    他擦干脸上的泪痕,坐起来检查阴茎的情况。

    还好,虽然疼,但看起来还能用,他记得当时自己进圈子只是为了玩玩,实践的时候也点到为止,没想到现在,该打的不该打的都已经疼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