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英承摸着自己的小弟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有点想笑,他想起来原来去实践遇到的一个搭档给他讲他对前主人的臣服感,当时的他想,能让自己臣服的会是什么样的人,如果按照一些标准来说,陆长安是一个优质选项,如果按照自己的感情来说……

    简英承的自我剖析被开门声打断了,陆长安回来了,他忽然想起来陆长安吩咐的姿势……

    “为什么不执行命令?”陆长安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把戒尺,点在简英承别别扭扭,快速跪好高举的臀尖上,“你还在继续违抗,在才是真的有错。”

    简英承默不作声,这个姿势让他饱受折磨的下半身将疼痛放大数倍,但是忍住不出声已经花费他全部的意志力。

    “说话。”命令越来越简短,这时候的陆长安总有一股强大而陌生的气场,将他笼罩起来,让他虽有心逃脱,却动弹不得。

    “主人我错……我刚刚在检查我的身体,所以……。”

    “所以?”

    “所以没来得及,请主人责罚。”

    “责罚哪里?”

    责罚哪里?简英承不知道,难道要让他指定身上一块部位吗?这简直像是思考今天要买哪块猪肉一样。

    “我……我不知道,主人打哪里我都该受着。“

    “我要你自己说出来,三秒钟,否则我不敢保证你今天不会流血。”

    陆长安看着身下的人开始不安起来,轻微的颤动暴露出内心的挣扎,他看起来总是很会讨别人欢心的模样,却始终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又或者他曾经试图表达过,但从没有人听见。

    “三。”

    “二。”

    “一。”

    简英承斜眼瞟见镜子里高高扬起的戒尺,开始慌不择路:“打手心。”

    唯有屁股和手心会作为惩戒部位被大部分人使用,在这个把羞耻包裹进错误让他一口吞下的情况里,唯有靠稍微合理的部位减轻羞耻和戏弄,单纯看作是对自己做错事的弥补。

    “数目?”

    “……一只手……十下?”

    “这就是你给自己犯下的错定的惩罚?”

    “那……二十?”

    简英承看陆长安依旧挂着万年不变的微笑却一言不发,真的要哭出来了:“主人,三十下,真的不能再多,求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