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隐出院前的那一晚,章铭屿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焦躁和不安,他好几次轻轻推开病房的门,看着池隐背对着他安安静静躺在那里,却总觉得眨眼之间他就会消失在自己面前,彻彻底底地离开。

    等到他惴惴不安地回到家里时都已经深夜了。

    他打开客厅的灯,环视着这栋崭新的别墅,所有的装潢和设计都假手于人,他根本没有时间管这件事。

    曾经,他和池隐的婚房由两个人一起设计布置,章铭屿花钱非常大手大脚,池隐在旁看得无比惆怅,账单上的数字是他支付不起的,虽然那些对章铭屿来说并不算什么。可他看到池隐那个表情,一时就只想安慰他。从后面抱住池隐,他的腰那么纤细,章铭屿在他耳边喃喃戏谑,“你就当是嫁给了我,怎么样?”

    池隐的耳廓瞬间就红了,虽然他当时做出的回应只不过是捏紧了章铭屿的手,可是在那之后,池隐将工资卡递给了他。

    章铭屿当时没在意,只是发自内心觉得池隐太可爱,可他并不知道,池隐在他们的这段关系里,努力想要做到与他并驾齐驱,即便做不到,他也绝对不想是那个坐享其成的人。他不仅仅只是将工资卡交给了章铭屿,为了能弥补一些家里的开销,他接了很多设计,拼命地工作,虽然他也知道章铭屿并不在意他工资卡里到底攒了多少钱。

    然而,在婚礼后的第二天,章铭屿将这张工资卡丢在了他面前,让他拿着滚。和工资卡一起扔过来还有离婚协议。

    他们为这场婚礼准备了那么久,结果却破灭得如此之快。

    章铭屿坐在这崭新别墅的客厅里,心境却只剩下茫然,纷扰的内心在这空寂陌生的环境中被迫放大了所有负面的情绪,压的他喘不过气来。他坐了好一会,最终还是选择回到之前的家里,却是躺在了池隐睡过的客房床上。

    池隐的房间保持着他身上那种严谨和干净,章铭屿躺到上面,嗅着那被褥上淡淡的,属于池隐的味道,他在那一刻才觉得微微有些安心。

    他已经很久没有安稳睡过一个觉,此刻躺在这里,他终于松下紧皱的眉心,渴望着能在一会的睡眠中得到片刻的安宁。

    然而却是事与愿违。

    他如愿以偿梦见了池隐,可这个梦境却并不由他主宰。

    池隐躺在他身下,双手被领带牢牢捆在床头,身体被迫牵扯出的线条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目光,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朝他看过来的眼睛湿润得像是一只迷路的鹿。

    “爽到了?”梦里,章铭屿听到自己那满是冷酷和嘲弄的嗓音,他的指尖轻佻地抹过池隐的眼角,轻笑着道,“都爽哭了,还装得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池隐的身体虽然削瘦但有力,这样被捆住时就如同一只落难雪豹,他双腿微屈,腿间的妙处全都遮在阴影里。他腹部的肌肉紧绷着,上面淫荡地溅落着一层精水,明显刚释放过的性器还保持着半硬的状态,铃口通红地一张一缩,却在下一秒被男人用指腹恶劣地摩擦了几下。

    苍白的身躯立刻哆嗦了一下,池隐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一点点闷哼情不自禁溢出来,他的腰颤得厉害,下意识要去躲开,可章铭屿牢牢握住了他,不许他动。

    “是不是再磨几下你就要失禁了?”他戏谑地看着身下的人,就好像他握着只是一个玩具,“红通通的,真可怜。”

    说完,他放开了池隐的性器,转而将池隐的双腿用力掰开,露出腿心处那口嫩缝,那里的光景也是可人得很,唇穴看上去干净粉嫩,薄薄小小的形状,就连花蕊那都羞涩地缩起来,不想让人窥探。

    但不知是不是这主人太淫荡,嫩洞那里一张一缩的,如同玫瑰花的蕊般,里面的颜色明显艳丽了几分,似乎是感受到男人炙热的视线,那里更加羞涩地缩了起来,可就因为这个夹紧般的动作,一些水液从里面流了出来,顺着唇穴滑落,染得整个阴阜都湿漉晶莹。

    只是被人视奸就已经湿透了。

    这口表面看上去纯洁的嫩逼,里面一定是被人操熟了吧,否则怎么会有这样情动的反应。可是即便如此,即便知道这是一个失去纯洁,熟透的逼穴,依然让人想俯下头,好好用唇舌享受一下他的滋味。

    章铭屿盯着那里一会,伸出手指毫不留情就插了进去,那修长漂亮的指骨顺利没入,里面紧致滚烫,爽得让人后背都绷紧,柔软的媚肉立刻热情地包裹住他,用力将他往里面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