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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怎么会有人在学校里杀人呢?”姜年摸着手臂上泛起的鸡皮疙瘩,浑身凉飕飕的。

    “想害人的人,哪里都可以成为他的犯罪现场。”沈鹤渊语气淡淡,没有过多表达对姜年的关心,而是直接吩咐:“这两天你不要回学校,下周一早上,我去姜家接你,记得准备好所有的证件。”

    “好……”

    她还想跟他聊一聊凶手会是什么人呢。

    “老板,董事长来电话了。”冯权迎上前,附在沈鹤渊耳边,低声对他道,“二少、知行少爷将讲座换人的事跟大沈总说了,董事长也知道这件事,他让我转告您,放宽心,他对您有别的安排,让您一会儿到公司见他。”

    姜年也听到了,心思转了几圈,猛地想起他提前结束的讲座。

    下意识抬头看沈鹤渊。

    眼底不自觉流露出淡淡的同情。

    沈鹤渊斜了她一眼,轻嗤了一声,他还是第一次见眼神如此活泛,将内心想法表达得一清二楚的瞎子。

    他走到后座拉开车门,“上车,我先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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