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点没有?”

    涂晏呆呆的没有作答,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没能回神。

    魏尔得满意于自己卓绝的舌技,把涂晏重新抱进怀里,此时方才来得及仔细打量。

    犹记得这只漂亮桀骜的狐狸被压在捆仙锁下时都能生龙活虎的对他叫嚣不断,这会儿却安静呆滞如同一个失了灵魂的精致瓷偶,脸上又是伤口又是精液,瞧着怪是可怜兮兮。

    他承认自己也存在着恶劣的部分,尤其喜欢在床事上折腾人,看见床伴面露难堪会生出兴奋,有时越是挣扎恼怒越让他性致高昂,但也自认还是有几分底线,至少他从来不会把人玩废。

    涂宴现在的状态让魏尔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替涂宴擦拭掉脸上的精液,张了几次嘴,却发现自己没有任何的立场去安慰涂宴。

    也许涂宴想要的也不是安慰。

    “你这狐狸真够笨的,还能射到自己脸上。”

    此话一出,涂宴终于恢复几分神采,一僵过后立马推搡着魏尔得要离开。

    魏尔得肯定不让他走,一个推一个拉的缠扭在一起。

    “诶,你可真没良心,用完就丢,爽完就走,把我当什么了?”

    涂宴动作一顿,大概是没想到魏尔得的嘴这么能胡诌,他何时想让他帮了?又怎么变成忘恩负义的没良心了?

    更可恨的是他骂不回去,张开的嘴无声的“你”了几次,气得呼呼喘气。

    “你还想抵赖?你中的药又不是我下的,为了帮你我可费了不少心。”

    涂宴气恼的更多是自己。他春药发作,本是想躲起来偷偷自亵,却被人撞破。这便罢了,偏偏这个陌生人还出手相助,甚至怕伤到他,是用舌头帮他疏解。

    这点是非他心中有数,只不过回想起被救的过程,香艳入骨的一点一滴都成了他气恼的养料!

    “喂,你这狐狸,翻脸不认账也就算了,可别还想着要咬恩人一口吧?”

    想到此时还在胡说八道的正是那根搅弄得他欲仙欲死的软舌,涂宴头顶腾起一股热气。

    瞧着涂宴面红耳赤的生动模样,魏尔得觉得可爱极了,这狐狸不骂人的时候真是做什么都勾人,不枉他记挂了这么久,等养好了屁股可得餍足一番。

    不对!

    魏尔得终于发现了涂宴的反常。

    他记得这狐狸可嘴硬的很,骂起人来毫不客气,被插着屁股还能咬牙撅出骂词来,这臭脾气怎么可能不还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