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姬饶看到白鸩直冲冲的撞上了玻璃,然后跟断线的风筝一样掉了下来。

    他伸手去接,把白鸩接在手里。

    白鸩被撞晕了,半天都爬不起来。

    姬饶又好笑又心疼。

    “那有玻璃啊,你有没有脑子?”

    姬饶在桌子上垫了张纸,然后把白鸩放上去。

    伸手把窗户打开,自己继续做单子。

    白鸩缓了半个小时才缓过劲儿来,从桌子上爬起来。

    虽然这次窗户开了,也没有飞出去,他走到姬饶手边卧下。

    等姬饶翻译完自己手里的单子时,偏头就看到白鸩那双眼已经闭上了。

    他看了眼时间,然后继续翻译。

    晚上回宿舍,姬饶把白鸩放在肩膀上带回去,睡觉的时候把白鸩放在自己枕头上,指着它道,“不要大半夜化成人形,也不要随意拉屎,要上厕所自己飞过去。要是让我明天看见你拉了,我就把你的毛都揪光。”

    白鸩:……

    我委屈,想哭,哼唧唧。

    很快就到了高考那天。

    姬饶这些日子做的翻译全部结算,现在存款都有一万多了。

    高考两天考完,考完那天下午,姬饶背着书包要坐公交车。

    “姬饶!”

    姬饶一转头,看到程居。

    真是有意思。

    程居还会主动跟他说话呢?

    “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