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饶奇怪的看着他,“我要走了。”

    “你走去哪儿?”

    姬饶更奇怪了,“我当然是回家了。”

    “你不坐校车吗?你的书跟宿舍都不收拾了吗?”

    姬饶偏头看看马路,自己要等的那辆车还没来,“不要了。”

    “你……”

    “程同学。”姬饶转过身看着程居,“以前给你带来了不少麻烦,对不起。以后大家毕业各奔东西,你不会再看到我了。”

    程居看着姬饶那张脸,沉默半晌,突然就笑了一下,“也是,你是同性恋还喜欢我这件事也把我恶心的够呛。”

    等出分那天,自己考A大,姬饶顶多也就是个普通的本科,确实没什么交集,而且姬饶还会慢慢被落远。

    姬饶疑惑的看着程居的背影,不明白他为什么要专门来找自己发发牢骚。

    “嘶。”

    姬饶突然感觉到脸上一痛。

    白鸩探着脑袋叼着姬饶脸上的肉,那个用力,跟他平常细细软软的啄人完全不一样,这个力道像是要把姬饶咬下一块肉来。

    “白鸩!”

    白鸩松了嘴,高昂着头,“嘎嘎嘎。”

    姬饶拽着他一条腿,把他倒着提溜,任白鸩怎么扑闪就是不松手,他另一手揉着自己的脸,疼的面容都扭曲了,“你下的嘴还真不轻啊!”

    他捉着白鸩的腿使劲儿晃晃,“真是越来越收拾不了你了。”

    白鸩奋力反抗,用嗓门表达自己此时的愤怒,“嘎嘎嘎!”

    姬饶把书包拉链拉开,把白鸩丢进去,但是想了想又拿出来了。

    他怕白鸩在他书包里拉臭臭。

    适时公交车来了,姬饶把白鸩一丢,自己上了公交车。

    白鸩哼哧哼哧也跟着飞了进去。

    等姬饶坐下以后,就踩在他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