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时是微笑着的,可那语气却不像笑着。

    魏恒见了人,倒是来了热情,对着一旁的女人说:“你先退下,过会儿再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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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起身,如弱柳扶风一般,楚楚动人。

    她拜了拜,笑着拉上了屏风,掩了房门。

    柳云昕挑了个位置坐下,自顾自地满了酒,却没有喝。

    魏恒含笑的眸光落在他身上,细细打量了一遍,才贴着坐了过去。

    “胳膊上的伤好了吗?”

    柳云昕稍稍仰着身子,抵开了两人的距离,看不出喜怒地回他:“王爷送了最贵的药来,手臂好的快了。”

    魏恒笑了几声,喝尽了杯中的烈酒,才说:“那可是我的命啊,都给你了。”

    “王爷这比喻是要坑我吗,再贵重的药,也是有价的。”

    “它在我看来是无价,”魏恒不急不躁地说,“这创伤药是我从北疆求回来的,先不说他花了大价钱,别看这小小一瓶药,可是从阎王爷那儿把我救回来几次呢,小瞧它了。”

    柳云昕不在北疆生活,自然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

    “这是那位老圣手给开的药,你现在知道它的价值了。”

    “医神圣手,赛华佗?”

    魏恒点头。

    “那可要珍惜了。”柳云昕叹道。

    “现在可以用它来估本王的命了?”

    “它比王爷的命值钱。”柳云昕毫不犹豫地说,“王爷如今被禁足还能出来潇洒风流,也不怕被人告到皇上那儿。”

    “你不告就没人敢。”

    “王爷需要的话,我回去就拟折子,明日皇上就看到了。”

    “你还能回去?”魏恒一把拽过人,拥进怀里。

    莹白的后颈照在烛光里,朦朦胧胧,好似添了一抹易碎感,仿佛伸手一触就能碎了,那般脆弱不堪,可魏恒却一点怜惜都不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