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药庐和沈家，先生还会去哪里？”
他道：“秦淮河畔的歌姬，声儿悦人，舞姿曼妙，我既来了总要去看看。”
宋清抿了抿唇，心道：这就是你所谓的荆棘路，还真是别具一格。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徐长安着人守在布政使的衙署外，到了午后，那老管事外出办事，马车过了几条巷子，忽而在一处人烟稀少的街角停下。
老管事察觉不对劲，挑了帘子正要发问，却被一把匕首抵在了下巴，接着便有人钳住他双臂，反手往后一扭，疼的他唉唉低叫。
黑布蒙上眼，耳边有人威胁道：“不许叫喊，否则，割了你喉咙。”
老管事以为只是劫掠钱财，慌道：“我身上有银子，你要钱便拿……”
但没有回应，街巷一片安静，只有风吹树梢的声响，窸窸窣窣间马车掉了头，不知往何处驶，过了许久，约莫半个钟头，才缓缓停下。
老管事被架出马车，他心中惶恐，一路不知想了多少可能，已是五内俱焚，正担忧惊惧，眼罩忽被扯下来。
视线里模糊的映出个人影，门窗紧闭，屋内燃着盏灯，头顶房梁似悬着横条。
老管事揉了揉眼，登时吓得瘫坐在地。
他嘴唇掀动，半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横梁之上分明悬的是几具“尸首”，那“尸首”如被扒皮抽筋，削去骨头般轻飘飘的，衣袍翻飞好似还露出底下惨白的双足。
四周有暗火浮动，老管事挣扎起身，听到来自地底的厉声质问：“尔等助纣为虐，残杀无辜良民，可知罪？”
老管事跪地伏下身子，想他大半辈子跟着主公，虽未曾真的杀过人，可借由他这双手，死去的人又何止三五个。
他颤颤巍巍道：“你，你是谁，何必装神弄鬼。”
“你若不说，这就让你受拔舌油煎之罪。”
话毕，斜刺里便走来两人，力气颇大，一左一右的架住他手臂，老管事的下巴被捏住，铮亮匕首便撬开他的嘴，再等一刻，便要抵开牙关。
他吓得含糊叫道：“我不知晓要说什么……”
话音刚落，他急促喘息，黑暗中，那道声音再次问：“景和二十五年至景和三十一年，你身为扬州衙署的记账管事，可有过阳奉阴违之事，当地粮税，盐税，可有弄虚作假，详详细细，无有遗漏，否则，非但是你，便是你的亲人，也会遭厄运。”
声音清冷，如寒冰利剑，穿透人心。
老管事的儿子儿媳和孙子都在齐宁远府上，早前跟着齐大人，他尽心尽力，后来儿子娶了媳妇，有了孩子后，就被大人接到府上，谋了个官职。
可现在想想，自从儿子在衙署任职后，他见过几次？
他道：“秦淮河畔的歌姬，声儿悦人，舞姿曼妙，我既来了总要去看看。”
宋清抿了抿唇，心道：这就是你所谓的荆棘路，还真是别具一格。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徐长安着人守在布政使的衙署外，到了午后，那老管事外出办事，马车过了几条巷子，忽而在一处人烟稀少的街角停下。
老管事察觉不对劲，挑了帘子正要发问，却被一把匕首抵在了下巴，接着便有人钳住他双臂，反手往后一扭，疼的他唉唉低叫。
黑布蒙上眼，耳边有人威胁道：“不许叫喊，否则，割了你喉咙。”
老管事以为只是劫掠钱财，慌道：“我身上有银子，你要钱便拿……”
但没有回应，街巷一片安静，只有风吹树梢的声响，窸窸窣窣间马车掉了头，不知往何处驶，过了许久，约莫半个钟头，才缓缓停下。
老管事被架出马车，他心中惶恐，一路不知想了多少可能，已是五内俱焚，正担忧惊惧，眼罩忽被扯下来。
视线里模糊的映出个人影，门窗紧闭，屋内燃着盏灯，头顶房梁似悬着横条。
老管事揉了揉眼，登时吓得瘫坐在地。
他嘴唇掀动，半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横梁之上分明悬的是几具“尸首”，那“尸首”如被扒皮抽筋，削去骨头般轻飘飘的，衣袍翻飞好似还露出底下惨白的双足。
四周有暗火浮动，老管事挣扎起身，听到来自地底的厉声质问：“尔等助纣为虐，残杀无辜良民，可知罪？”
老管事跪地伏下身子，想他大半辈子跟着主公，虽未曾真的杀过人，可借由他这双手，死去的人又何止三五个。
他颤颤巍巍道：“你，你是谁，何必装神弄鬼。”
“你若不说，这就让你受拔舌油煎之罪。”
话毕，斜刺里便走来两人，力气颇大，一左一右的架住他手臂，老管事的下巴被捏住，铮亮匕首便撬开他的嘴，再等一刻，便要抵开牙关。
他吓得含糊叫道：“我不知晓要说什么……”
话音刚落，他急促喘息，黑暗中，那道声音再次问：“景和二十五年至景和三十一年，你身为扬州衙署的记账管事，可有过阳奉阴违之事，当地粮税，盐税，可有弄虚作假，详详细细，无有遗漏，否则，非但是你，便是你的亲人，也会遭厄运。”
声音清冷，如寒冰利剑，穿透人心。
老管事的儿子儿媳和孙子都在齐宁远府上，早前跟着齐大人，他尽心尽力，后来儿子娶了媳妇，有了孩子后，就被大人接到府上，谋了个官职。
可现在想想，自从儿子在衙署任职后，他见过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