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跟他没有感情基础,也只是在这些事情上,表现得比较默契。

    她仰起脸,正对上陆淮南的眼睛。

    男人眼中没有多余的情绪,深邃如墨,像是能直接看到她的内心。

    阮绵探手抚了下他眉宇:“淮南,我打了她,你没生气吧?”

    陆淮南没说话,冰凉的手指从她肩头滑下来,一点点按住了她的手腕,将她锢在了床头。

    两小时后。

    他对她,从来都跟怜惜无关。

    全身如零件拆除重组,阮绵动一下牵起万般疼,她仰躺在床沿,陆淮南起身,捡了件外套往她身上一盖。

    她偏头。

    眼睛半睁开,眯缝之处,皆是男人高挑身形。

    宽肩窄腰,穿衣有型,脱衣更有型。

    陆淮南出身金贵,陆父是当地最有钱的富商,真正含着金钥匙出身的太子爷。

    但他的相貌,要比出身还生得矜贵。

    言行举止间,都是贵胄气息。

    “待会自己起来洗澡。”

    男人的通性,结束一切后冰冷敷衍的态度,变得异常明显。

    阮绵没应声。

    她视线木讷的扫向垃圾桶,桶沿挂着四个小东西。

    挂钟在墙上滴滴哒哒的响。

    正点十二。

    陆淮南搁在桌上的手机,一直在响。

    阮绵翻身,强忍着大腿的酸疼迈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