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跟陆淮南结婚三年。

    过得貌合神离,人前相敬如宾,人后各怀鬼胎。

    她谈钱,他好色,一拍即合。

    阮绵知道陆淮南的一切,他外表矜贵斯文,骨子里放荡狠戾,她至今都记得新婚那晚,他是如何把她折磨到疯。

    她甚至还知道。

    陆淮南在外边养了一个二十二岁的姑凉,长得水灵灵的,不要太嫩。

    一养就是四年。

    素来对此旁观无事的她,却把女大学生给打了。

    圈子里不少人都说她不讲武德,想让陆淮南收心,奈何不了陆淮南,就为难他的女人。

    南山公馆。

    打完人,阮绵赶回婚房,等着陆淮南上门兴师问罪。

    她知道,他一定会来的。

    阮绵披着件藕粉色的睡裙,裙带半系半遮的耷在腰间,有点欲拒还迎的意味,落地窗前的夜景撩人,她娇艳面庞上不起波澜。

    嘴里的烟吞吞吐吐。

    抽到半多,门口传来阵脚步声。

    很沉稳低缓。

    男人进门动作轻巧。

    她转个身的功夫,陆淮南已近了身,他双手掐住她肩膀,习惯性的往下压,把她头摁下去:“洗澡了?”

    “刚洗过,你就来了。”

    阮绵声音软糯,但不弱懦,她抬起头,探出一只手勾他的腰。

    男人腰线坚硬,硬得硌手。

    纤纤玉指顺着肌肉纹理,寸寸攀升,阮绵没男人高,踮脚亲吻他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