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呢?”

    李不言听了直感叹:“太不可思议了。”

    “确实不可思议。”

    晏三合头脑异常冷静,“像袁氏这样的为人,陆家为什么不索性把人赶走?”

    李不言一想对啊,“还留在家里过年呐!”

    韩煦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事出反常必有妖。”

    晏三合:“韩堡主,你接着往下说。”

    “陆时在陆氏族中虽然排行第七,但谁也没把他真正当个少爷来看,都在背地里骂他野种,这陆时据说打小就和别的孩子不一样。”

    晏三合:“不一样在什么地方?”

    韩煦:“说这孩子身上有股邪性,浑身上下都是刺,像个野狼崽子。”

    晏三合:“这话怎么说?”

    “陆家四房人虽然分家,但还住在一个宅门里,陆时因为是野种,据说打小就被人欺负。别的孩子被欺负了,哭哭泣泣回家找娘,他不是,他有两种反应。”

    “哪两种?”

    “要么一声不吭任由别人欺负,别人在他头上拉屎撒尿,他都能忍;要么,就把人往死里打。”

    韩煦:“听说,陆家四爷就差一点被他打死。”

    “要么忍,要么狠!”

    李不言一拍大腿,“这小子打小就是个人物。”

    “除了邪性外,陆时身上还有一个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

    韩煦:“别的孩子三岁还拖着两条鼻涕,穿着开裆裤到处玩泥巴,他三岁就开始看书识字,也没有人教他,他就自己学。”

    “三岁姑奶奶也

    就忍了。”

    李不言小声嘀咕:“神童真是让人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