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指望她俩在一起,他拿投资做好事业给舒愠升职加薪呢。

    舒愠揉着太阳穴:“闹到绝交了。”

    “诶呦我的姐,怎么绝交。”李诞欲哭无泪,“那我那些低眉俯首算什么。”

    “因为什么呀?要跟他绝交。”

    “他想睡我。”

    睨他一眼,舒愠去倒水:“你是不是要求我,让我去跟他睡一觉打一炮,把你投资捞手里。”

    “没有的事儿姐。”李诞义正言辞,“我以为他是什么正人君子,穿的人模狗样,结果干这种事,放心姐,我绝对力挺你,他要找回来,我就跟他硬钢,绝不让你受欺负。”

    他可不就是么。

    衣冠禽兽,表面风光。

    表层看着温文尔雅,实际什么勾当都干过。

    舒愠叹息:“找不回来,再找就是生气过来杀我。”

    “我去,他这么敢玩?”李诞瞪大眼睛,“杀人可是要偿命的啊。”

    是吗?

    可他还好好活着。

    李诞问:“姐,他是干嘛的?”

    舒愠摇头:“不知道,不清楚。”

    她还从来没去他公司看过,不清楚里面的构造,不清楚环境,也不清楚他究竟是什么势力。

    那段时间,公司还挺忙的,大小人员不断,不少来报名的,舒愠每天忙的两头跑,加班就算了,电话一个接一个,下班回去之后觉得腿都要断了。

    她容易上火,急火攻心,平时说没病的时候干什么都行,真的病了就什么都做不成,又是感冒又是发烧,李诞只能给她放假。

    舒愠难受到不行,头昏昏沉沉的,前一秒还在想要打车去医院,下一刻就给忘了,晕的只想睡觉,睡醒又不舒服,喉咙又痛又哑。

    反正怎么动怎么难受,没人照顾,她自己生存能力也不高,天天窝床上睡觉,戴着口罩上班,下班之后就睡觉,病了半个多月也没好。

    她那段时间口腔溃疡严重,嘴里没一块儿好地方,喝水喝不下去,更别说吃饭,唇上起小火泡,一脸病态,还没张嘴唇就烂了,人跟着瘦一大圈儿。

    本来就不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