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不用想就知道她那个合租室友现在不在。

    哼笑两声,宋凌誉闭眼,脸上卷着疲倦。

    他问:“你是怕我来找你,怕我强迫你,对吗?”

    这人,怎么就不明白,她明明说了没想好怎么面对他,他怎么就听不进去。

    不过她也确实是这么想的。

    谁知道以他的脾性,会做什么不可预料的事。

    “对。”舒愠点头,神色凝重,“不然为什么地址连外婆都不告诉,我怕你威胁外婆,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

    “但是,宋凌誉,你干扰到我正常生活了,别再威胁我,也别找我外婆,就当你放过我。”

    男人耻笑。

    她就这么想从他身边离开。

    在她眼里,他就是这么的不堪入目,满腹威胁算计,是不是在她眼里,自己只是一条穷追不舍的哈巴狗。

    宋凌誉问:“那我算什么?你消遣的狗吗?”

    “你又拿我当什么。”舒愠神色平静,唯独喘息不够平稳,“宋凌誉,高兴了就逗逗我,不高兴就把我丢一边,连你养的那条比特都不如。”

    “我们,彼此彼此吧。”

    不欢而散。

    回江宁之后,宋凌誉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木郢叫到别墅揍了一顿,整整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弄的他哭爹喊娘,说跟瘫了一样。

    也才半个月而已,没让他跟在躺棺材就是好的。

    舒愠两天没去上班,一直打吊针,至于宋凌誉,不知所踪。

    他说:“老子瞎了眼,一辈子不会再找你。”

    随便。

    不找最好,哪次找她不是图她身体,做完就走,连个好脸色都不留,他自己也说了,别人睡着没她舒服,来找她也只是为了这个。

    因为宋凌誉的事儿,舒愠虽然回去工作了,但也没给李诞好脸色。

    李诞不停询问:“你跟你那个朋友,发展到哪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