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整整两天,不吃不喝,起来之后,舒愠浑身都是疼的。

    身下床单被换过,小腹也没有鼓囊囊的,清洗过,就是嗓子疼的说不出话,腿心又酸又虚,不好挪动。

    脑海里不受控制浮出天亮之后男人弥足的侧脸,舒愠甩甩头,把他甩出去,骂道:“禽兽。”

    她没穿衣服,但也不冷,暖气还是没关,宋凌誉的卧室。

    饿到不行,随便套了个衣服,舒愠就下楼,要找东西吃。

    佣人在厨房里忙碌,窃窃私语问要不要上楼喊她。

    舒愠吸了口气,坐到桌边出声:“不用喊,我自己来。”

    佣人把吃的端上桌,要在边上服侍她。

    舒愠不让,让她们玩去了。

    闻到她的气息,小宋从院子里跑进来,趴在她脚边蹭她。

    舒愠问:“你吃吗?”

    小宋汪汪叫着,舒愠干脆抱它进怀。

    它瘦了不少,没之前重了。

    舒愠忍不住问:“你怎么瘦了?”

    小宋窝在她怀里,一直乱蹭,好像在诉说自己的思念。

    舒愠拿了个小餐盘,把自己最不爱喝的青菜汤舀给它半碗,让它去吃。

    她问:“是不是臭男人苛待你。”

    小宋不敢吭声,低着头吃。

    舒愠又问:“你是不是怕他?”

    它还是不叫。

    舒愠干脆不问了,埋头吃饭。

    宋凌誉没限制她不让她出门,所以吃过之后,舒愠就上楼换衣服,去外面玩。

    小宋一直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