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愠又恢复了睡醒吃,吃了睡的日子。

    她是真动不了了,两条腿都打石膏,每天不是折腾这个就是折腾那个,但没人惯着她。

    因为她是踹宋凌誉把自己踹出毛病的,事后想耍赖,就说他是铁做的,宋凌誉不认账,她就哭哭啼啼地说自己那么信任他,结果被辜负了。

    年过完,初七宋凌誉就回公司了,文件堆压了不少,忙到半夜也没回。

    他人走了,别墅没人听她的,吃的喝的都是佣人送,小宋会陪她,但每次都是几分钟。

    它从宋凌誉卧室叼出来不少东西,包括她那天买回来的糖炒栗子和烤红薯在,都放僵了也没被吃,唯独那个画着灰太狼的小帆布包不见了。

    所以舒愠把它们丢了。

    宋凌誉从公司回来的时候,她已经睡了,门没锁,给小宋留的,小宋晚上会来看她。

    女人睡的踏实,这些天一直食补,男人让做什么,厨房就做什么,她想挑也挑不成。

    比起最开始来的时候,小脸圆润了一些。

    舒愠躺了个把月才能下地动弹,那时候天还是冷,后院萝卜已经熟了,佣人天天给她弄萝卜吃,宋凌誉交代的。

    她不吃,都给小宋了,小宋也不吃,所以都是佣人打扫走的。

    三月末,能下床之后,舒愠老爱带小宋放风筝,宋凌誉没事儿的时候也会伸手,但舒愠不让他动,说他皮糙肉厚地把她东西碰坏。

    “我皮糙肉厚,就你娇。”

    “你怎么跟狗皮膏药一样。”舒愠嫌他烦。

    宋凌誉生气了,扛着她回屋。

    门一关,还在门边站着,褪掉她那条单薄的裤子,宋凌誉就开始往里进。

    小穴被撑满,又挤又涨,舒愠扒着门,暗骂他又不戴套,拿眼斜楞他。

    “你少不知好歹,再瞪把你眼挖了。”

    她腿没好的时候,气没少往宋凌誉身上撒。

    男人身上戾气很重,没有犯欠时候那种松弛。

    她可不想变瞎子。

    舒愠抿唇收起自己的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