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知道怎么答。

    男人还是不说话,眯着眼等她的答案。

    舒愠抿唇,想了很长时间,才勉强憋出一句:“这个…嗯——我朋友。”

    李诞追问:“只是朋友?”

    宋凌誉环胸,下颚紧绷,斜眸睨她。

    他屏息,也想知道答案。

    哪料舒愠不答,低头喊疼。

    也知道自己不占理。

    “去医院——”

    “疼着。”

    平静的出奇。

    舒愠转头看李诞,眼神里带着求救的意思:“老板,我要死了,你也不想咱们店出人命吧?”

    “愠姐,不是我不帮你。”李诞低头抠手指头,“是你这个朋友,刚刚答应要给我投资了。”

    所以,他现在是宋凌誉的人。

    舒愠两眼一黑:“给他暖床去吧你。”

    男人起身,把她扛在肩上,然后下楼。

    突然的悬空感有点让人窒息,舒愠登时慌起来:“我上班呢,你干嘛?”

    “不是要死了?”男人轻哼,“给你挖坟。”

    他还敢说?

    上次就是为了帮他们宋家,她才听了木郢的话,整整在底下躺了两晚上。

    舒愠咬牙,扒着他的胳膊一口咬进去:“不去,我在棺材里住了两天,黑乎乎的,差点憋死,宋凌誉,你要再给我挖,我就一头撞死在里面。”

    木郢没跟他提过这事儿,所以他不知道。

    宋凌誉忽然发问:“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