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逞什么强。”

    又是那个熟悉的声音。

    宋凌誉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舒愠惊讶,心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虽然抵不住细微的思念,但她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他,她至今只想过的,就是宋凌誉一辈子找不到她,她也一辈子不见他。

    所以舒愠闭眼:“你怎么阴魂不散。”

    从外面快步走进来,宋凌誉自顾自挨着她坐下,额上薄汗遮起疤痕:“怎么不说是你不省心。”

    再不省心也没叫你来啊大哥,是你自己找过来的。

    舒愠有些无语。

    “你来干嘛?”

    “相亲。”李诞替他答。

    舒愠正喝水,听到那俩字,差点呛死在这儿。

    男人无动于衷。

    他有太多问题想问。

    为什么不告而别,为什么躲着他,为什么不敢面对他,为什么不解释。

    咽掉口水,舒愠轻咳:“相亲?他三十了,脾气臭,也不会疼人,市场没那么好吧。”

    “你怎么这么了解?”李诞还不知道她俩的关系。

    舒愠被他问住了。

    她还真没想过她俩现在算什么关系。

    恋人?

    算不上吧。

    陌生人?

    应该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