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凌誉靠回皮椅上,眉梢微扬,眯眼看她:“我口味独特,还刁钻,不行么?”

    眼底都是戏谑。

    确实够独特够刁钻的,竟然喜欢血染金针菇这种玩法。

    舒愠朝他竖大拇指:“你牛,喜欢血染金针菇。”

    金针菇?

    他记得那东西直不起来,软趴趴的,很小一个。

    是说他小?是说他硬不起来?还是这俩同时存在。

    男人忽然冷脸:“舒愠。”

    舒愠不解:“干嘛?”

    然后就看见他起身,把自己扛到肩上往暖房走。

    舒愠心里有点慌:“我去你来这么快啊。”

    把人丢到床上,掰开她的嘴刚要解皮带,就见她鸡蛋没咽完,腿上擦着药。

    宋凌誉又气又疼,所以伸手掐她脸,之后又把她抱回客厅。

    舒愠是真被他弄迷糊了,问:“你到底干嘛?”

    耳边随即传来男人恶狠狠的声音:“你该庆幸是鸡蛋保护了你,不然我就算只用你那张嘴也弄到明天。”

    鸡蛋?

    舒愠咂嘴,这才发现自个儿还没咽完。

    所以他刚才是想自己帮他口,都已经掰开她嘴蓄势待发了,看到她嘴里有鸡蛋所以下不去手?

    不是吧。

    她要笑死了。

    舒愠拿起一个没剥皮的鸡蛋,磕了屁股让它坐到桌上,对它膜拜起来:“蛋神。”

    宋凌誉在后头看着,干笑两声,忽然伸手拍她脑袋:“你也磕一个。”

    知道他窝了火气,自己再骂他肯定要罚自己,舒愠只能配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