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无奈起身,转去厨房倒生抽,又把鸡蛋切成块放进另个盘子里:“啧,怎么得寸进尺。”

    这个妈他是绝对不可能喊的,在那个男人面前那是做戏,现在是她俩独处,根本不需要。

    “这什么?”舒愠盯着碟子里黑乎乎的东西,怕他给自己下药,警惕询问。

    “生抽。”男人解释,“放心吃,大过年的,这出不了人命。”

    瞎说。

    他养的那条小比特,夜里才刚吃了荤,昨晚云云哭个不停,大概也是因为他身上的味道。

    那么重的血腥味,舒愠都闻到了。

    不然她为什么上楼?单纯犯贱,不可能的,还不是因为害怕。

    舒愠没有动作。

    她刚骂的那么凶,难保男人不会起杀心,说不准刚才的温柔也只是为了送她上路,而且他进厨房之前还说她得寸进尺。

    睨她一眼,握着筷子夹起一块儿送进嘴里,当着她是面咽下去,男人问:“现在行了吧?”

    看他没什么事儿,舒愠这才慢吞吞动筷,她还是不想吃的,但他一直看着,眼睛瞪的跟铜铃一样,一下也不眨。

    抱着赴死的心,舒愠勉强吃了一口,之后就真香了,管他有没有毒,好吃不就行。

    再说了,世界上应该没有这么好吃的毒药。

    舒愠小心翼翼打探:“你放的什么?”

    宋凌誉回答的格外平静:“胡椒粉,春药。”

    “……?”

    就他那变态心理,下药这种事确实做的出来。

    怪不得他刚才会试吃。

    舒愠两眼一黑。

    她知道别墅里宋凌誉放的确实有,但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毕竟第一次的时候就是他给她下了药。

    “你玩什么花样?我我我……我生理期啊!”舒愠欲哭无泪。

    他怎么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