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冠林收了云宝成做大弟子,云宝成虽然天赋不大行,云冠林却也没有扔了他,从来都不遗余力地教他,临死了也不忘为云宝成打算。

    云宝成也着实是孝顺,一直以来都像是对待亲爹一样对待云冠林。

    鼎丰楼倒了以后,其他几个徒弟基本上也都散了,也就是他,一直守着鼎丰楼,心心念念想着将师傅的基业给重新找回来。

    可惜啊,云冠林将云宝成当成至亲,为他百般做打算,他的儿子和孙子却并没有这样的想法。

    “云冠林师傅走后,云宝成师傅有十几年没有涨过一块钱工资,后来也是以前的那些老食客看不下去,当着云驰的面儿提起这个事情,当时还没接管鼎丰楼的云驰才越过云远瑚拍了板,将云宝成的工资提到了5000。”

    那个时候不少老食客都还为云驰鼓掌喝彩,都说云驰是个好的,有当年云冠林老师傅的几分风采。

    谁晓得云宝成这钱还没拿几年,还没怎么捂热乎呢,人就要被开了。

    再将什么厨师手上功夫严格把关的话四处一传播,媒体公众号那么一发,云宝成如今想找个三四千块钱工资的帮厨都难。

    余旬这算是听明白了,云家这对父子,云远瑚是无能又自私,云驰看着好一点儿,只因他是个好面儿的,又擅于伪饰,虽然做的都是一样的事儿,但他总能做得不让人那么明显看出来。

    她心里头对云家这对父子已经存了退避三舍的心。

    倒是云宝成大师傅。

    她倒是有心想帮帮人家,“我回去跟我妈说一声儿吧,工作也得看合不合适……”

    白景辰见余旬没有一口回绝,稍稍吐了一口气,他苦笑道:“谢谢你啊余旬。”

    余旬也是好奇,“还是第一次看你对一个人那么上心。”

    白景辰叹了一口气,“小时候去过鼎丰楼,云宝成师傅一直对我不错,他经常给我做糖年糕吃。”

    他说着,不知道是不是想起那糖年糕的滋味儿了,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余旬摇头叹息,“诶?章殊玉呢?你联系上他没有?”

    白景辰摇头,“奇了怪了,他刚刚人明明还在片场的……”

    余旬闻言,想到章殊玉特殊的身体状况,她有些担心,取出手机直接给章殊玉打电话。

    电话铃声却在他们身后响起。

    二人一扭头就看到章殊玉满头大汗地跑过来,“小旬,你今天做驴打滚了吗?”

    余旬点头,“嗯。”

    她从杭城回来以后,第一时间就先给章殊玉送了驴打滚,支线任务的进度瞬间被刷到了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