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镀觉得江琅最近发生了说不出的变化。他觉得江琅变得色情而妩媚。虽然有些夸张,但就是见了江琅的模样能让他脸红。江琅最近好像很忙,都很少和他一起约会。到周末了,徐镀约江琅出去吃饭。

    江琅觉得得马上和徐镀分手,不能再耽误徐镀,他心痛不已。在徐镀提出邀约时,他同意了。他们定在了周六。晚上,江琅被老汉在床上激烈索要时,刚下决定的他内心痛苦而脆弱,在被大鸡巴凶狠的肏弄中抽泣起来。老汉丝毫没停,反而更加勇猛,灌了三次精才放过美人。老汉显然察觉到了异常,平日他再怎么凌辱美人美人也没有哭泣得如此无助。老汉不动声色地将一个定位器放到江琅的包里。

    周六,江琅为了避开老汉,早早起床出了门。直到他和徐镀吃完饭,他都没有机会提出分手。他俩出了饭店,徐镀牵起江琅的手,亲了亲江琅的面颊,柔声说:“一会儿我们去听音乐会,听完我们不回去,好不好?”

    江琅内心十分煎熬,终于鼓足勇气抬头望向徐镀想把自己的遭遇说出来,等待徐镀的宣判。他刚张口却突然看到徐镀背后不远处一个佝偻的身影。那人穿着一个灰色裤衩,两条遍布腿毛黝黑的粗腿踩着一双拖鞋,穿着一个二股筋背心,背心的底色是白的此时已经发黑。一个啤酒肚在背心后清楚可见。这人正阴森森地盯着江琅。江琅对上了他的视线,身体顿时僵硬。老汉跟着他出来了。老汉见江琅看到了他,晃了晃头示意江琅跟上,转身慢悠悠走开,也不管江琅是否跟上他。

    “小琅?”徐镀一直没听到江琅的回答,轻生询问。

    江琅顿时如梦初醒一般,恍惚地说:“抱歉,阿镀。我下午还有事,实在抱歉。”

    徐镀虽然很失望,但还是说:“没事,我送你吧。”

    “不用了,我从那边过去。”

    江琅行尸走肉般告别徐镀,跟着老汉上了一辆公交车。

    江琅跟着老汉,进到了一家不起眼的简陋的旅馆。他没有概念,不知道这种旅馆是专门为调教双性人建造的。里面的房间就像一间间调教室,光线昏暗,摆放着各种邪恶的淫具。墙角也只有一张标准单人床,供男人休息使用。这种旅店有政府投资,收费并不高。老汉带着江琅到前台开了房,拿了钥匙,让江琅进屋,他反手锁上房门。

    江琅知道自己逃不过一顿肏。老汉没有回宿舍而在外开房的原因大概是想立马肏他。他想,只要忍耐,忍过去就好了。他进入黑漆漆的房间,什么都看不见,房门在他身后被关上了。“啪嗒”一声,老汉打开了灯。江琅一下子看到了满墙的淫具,大小长短不一的假阳具,各种乳夹阴蒂夹,还有些奇怪的不知用途的东西。房间角落里还有一个大型的木驴,上面有两个勃起的阳具的形状,木驴旁边是一个黑色高台和巨大的炮机。江琅瞬间脸色惨白。

    “做错事要被惩罚。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