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琅天天被老汉按在屋里各个角落交配着。虽然江琅内心不情愿,但他的身体已经淫荡到只要老汉插入就会有反应,并且他次次都在老汉身下高潮连连,甚至有时肏得时间长了江琅高潮到几乎没了意识,会在老汉更勇猛的抽送中发出娇媚浪荡的呻吟。当然,老汉不抱着江琅行房事时,江琅还是清醒至极,不屑给老汉一个眼神,不肯开口说一句话。这种极大的反差让老汉性欲更重,只恨不得时时刻刻插江琅的嫩逼。

    一天,老汉早上起来肏干江琅一番用精液灌满江琅的子宫后出了门,江琅起身在老汉的衣物堆里找见他的小包拿出避孕药张口就吃下。避孕药已经是第三瓶了,也是江琅所拥有的最后一瓶。江琅每次和老汉结合后都会吃一片,因此到现在他还没有身孕。但是这瓶药也快要吃完了,接下来怎么办还是个问题。就在江琅把避孕药藏回原处时,突然发现了一截被剪断的摄像带。他拾起来一看,正是他被开苞那天最开始的那一段。他看到房间里他赤裸地昏迷着,后来老汉走进来说有人给他钱让他肏江琅。摄像带到此结束了。江琅的手不由自主地攥紧摄像带。这截录像带可以证明他不是自愿与老汉交合,可以把他从泥潭中解救出来。江琅平静地把录像带装到包里,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不动声色地俟候时机。

    没过几天的深夜,老汉酩酊大醉地回到家,把已经在床上睡着的江琅推着翻个身,伸手拉下江琅的裤子,扶着硕大的鸡巴猛的一捅瞬间沉进江琅的阴穴。

    “嗯~”江琅迷迷糊糊间被粗暴地推着翻了个身,屁股一凉身体里一下被一个灼热滚烫的巨物贯穿。巨物顶的他宫口酸软,他不得不顺着体内巨物的力道抬起屁股跪在床上。他还没来得及用手撑起上半身,就被身后的老汉压了上来。老汉重力全放在了身下的美人身上,然后像公狗交配一样快速耸胯,“啪啪啪”地肏干起江琅。

    “嗯~嗯啊~”江琅被干得神智模糊,胯下阴茎也很快勃起。

    老汉伸手掐住江琅的奶头,揉捏着江琅被他玩大不少的奶子,接着一只手又摸摸江琅平坦的肚子,含糊地自言自语:“奶子都大了不少......肚子咋还没动静......都三个月了......双性不是宫交都能怀上么......灌了这么多......”他胯下不停,恶狠狠地撞击江琅已经肥软的子宫,撞击没几下就破开了江琅子宫,他继续恶狠狠地抽送。

    江琅后背上压着体型不小的老汉直不起身,他两手努力撑着身体,头埋在两臂间,被老汉肏得低泣起来。他泪水肆溢,脸上浮起红晕。

    老汉凶狠抽送上百下,狠狠把龟头顶到江琅子宫极深处射出又浓又烫的精液。接着他把软下去的鸡巴拔出来,坐直身体把软下去平趴在床上的江琅翻了个身仰面躺着,迅速脱光他的衣物,快速撸动着肉棒重振雄风,然后就着江琅嫩穴淫液的润滑轻松地全部插了进去。他附身趴在江琅身上,紧紧抱住江琅细腻的身躯,胯下用力开始给美人继续配种。

    “嗯~嗯啊~”江琅无力地把腿搭在老汉腰上,两手扶住老汉肥厚的肩背,尽力放松身体方便老汉的进出。硕大的大龟头一下一下沉闷地捣在他身体最深处,泛起阵阵酥麻。他觉得老汉要把他捅穿了。即使他再不愿意,他的阴茎还是勃起了。他的身体感受到了快乐。眼泪从他眼里往外溢着,他在一阵阵颠簸中迷失了方向。

    老汉这晚持续不停地给江琅灌精快到天明,直到江琅的肚子被老汉的浓精撑起圆润的弧度,好像是怀孕一般,老汉才满意地摸着江琅的肚子瘫到一边打起呼噜。而江琅被肏得两腿无法合隆,大腿根是青紫的指痕,从他的穴里源源不断地流出子宫含不住的精液。江琅双目失焦地望着房梁,他到最后甚至都发不出呻吟声。他的肚腹处一片白浊,不知道在老汉的抽送里高潮了多少次。

    江琅的眼睛慢慢有了焦距,他硬撑起酸软无力的身子去找避孕药。被射了这么多至少得吃三片。他打开药瓶,从屈指可数的药片里拿了三片吞下。他没有老汉允许不能去清理肚子里的精液。他忍着腿间的黏腻准备上床时,突然意识到这正是他等待已久的时机。老汉宿醉又耗体力明天必然会到中午才醒。于是江琅立马清理干净下体穿上衣服拿上斜挎包果断出门,没有丝毫留恋。他专门从后山人迹罕至的地方走,步伐极快。到早上时,他看见了一个高高的木头围墙。那有三四米,江琅翻不过去。于是江琅顺着围栏走着,想找一个缝隙。这围栏光滑高大,一看就时常维修,江琅一直找不到突破口。快中午时,他突然看到有一个大门,他心下一喜,快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