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许绍明看来,他如今种种的不良习性,都是拜前上司张总所赐。

    那时他刚毕业,进了大公司,被分到张总手下,能力强,心气也盛,大概不日就要攀升管理层,飞黄腾达了。

    那真是顶幸福的时光,人是有朝气的,冒着光,前方的路且远且开阔,一眼望不到头也不觉惶恐。他与男友蜜里调油,浓情蜜意地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黏在一起,工作再辛劳也是为了未来打拼,从来不累。

    然而有个问题是打许绍明发育后就叫他日日夜夜烦恼的:他的性欲实在太过旺盛,每天晚上缠着男友上床,好像永远没有彻底满意的一刻。

    这天午休,男友来给他送盒饭,他飞奔出去,与小男友私会。

    公司其他人倒是不知道小男友的存在,毕竟风气所限,于前途有碍。

    男友倒也不计较不气恼,两人挤在小仓库里,蹲坐在地上分吃盒饭,蒸腾的热气叫彼此的脸朦胧,有格外的乐趣。

    都说保暖思淫欲,许绍明填饱肚子,放下筷子,站起身来,眼看着男友开始收拾东西,就开始琢磨些些别的事情。

    “老婆,今天有没有想我?”许绍明牵住男友忙碌的手,男友登时脸上飞红了,那个年代人也纯情,刚毕业的大学生听不得这么直白赤裸的称呼。

    “乱喊什么?...想个屁的想,早上出门还看见你了。”

    “已经半天了,我好想你啊,它也好想你。”许绍明牵着手腕,把男友往自己跟前拉了一些,把男友的手按到了自己的裆上。他不过是小小在脑中意淫了一下,胯下那东西就已经开始张牙舞爪。

    “昨晚不是才做过吗?回去再说...松手!小心别人看到。”男友开始挣扎,然而实在争不过身高体强的许绍明。

    “每晚只做一次哪够啊...求你了,老婆,帮帮我。”青年人的话语还带着些稚气,声调天生是低的,嗓音还清澈,偏偏此时因为情欲透了些沙哑。

    “求求你,没人会看的。”许绍明故意把声音压得更低,句尾却往上扬,像带了勾子,这是他惯使的绝招。

    真是骚不够了,表面上还沉稳,做起事来雷厉风行的,谁想到私下是这个样子,自己真是瞎了眼才看上许绍明。然而爱情就是荒诞的魔力,让他此刻无法拒绝许绍明的请求,保持着理智垂死挣扎:“你一次要那么长时间,来不及的,午休后有人要找你。”

    许绍明听到男友语气软化,知晓他只是嘴上不饶人,其实已经没在反对了:“没事,我不射,给我摸摸就好。小帅哥行行好吧,老公的鸡鸡要炸掉了,裤子也要撑破了。”

    这话夸张了些,倒也并不全然作假,许绍明性功能强大,性器的发育也是一等一的好。自打青春期随着个子蹿高,鸡巴异军突起似的膨胀成了同龄人难以望其项背的大小。

    然后他就突然发展出了去公共澡堂的爱好:一澡堂子的男人,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形形色色的性器都比不上他胯下尚且未完全发育好的那根。学生仔还未领悟到这玩意儿的重要性,成年人们往往紧盯着许绍明胯下看,又羡又恨,自惭形秽的已经裹上浴巾溜出去。许绍明就沐浴在众人注视下,丝毫不遮,大喇喇地甩着屌走来走去,实则知晓众人的目光正追随着他摇摇晃晃垂坠在腿间,时不时敲打在大腿上的大龟头。

    这些嫉妒的艳羡的痴迷的目光让他舒爽异常。再后来他谈了恋爱,与人上了床,才知道原来这就是性的魅力,关乎动物的本能,是生理与心理交织的快乐。

    男友低头一看,许绍明的胯下确实是硬得一塌糊涂了,西装裤本就不大宽松,许绍明近日越练越壮,完全是西方情色杂志上男模特的身材,装在大学实习时攒钱买下的西装里颇有些艰难,眼下被粗壮坚硬的肉棒一撑,裤裆那里已经绷得紧紧的,稍显廉价的布料看起来快被撕裂了。许绍明又说憋得痛了,男友也不知知晓荤话里是否是有几分实情,帮许绍明解开了裤腰带,要把受苦受难的小兄弟解救出来。

    男友要脱许绍明的裤子,许绍明却不让,西装裤松松垮垮地借由臀部支撑,挂在身上。

    “别脱,就这样别动,老婆帮我摸摸。”

    男友还为难,不知道怎么下手,又被许绍明牵着,骨节分明的手越过解开的西装裤扣,穿过内裤的边缘,握住了那根滚烫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