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常来找许绍明的炮友做爱,对他房间的构造很是熟悉,从外套到衬衣甚至内裤,连着价值不菲的名表都通通挂到了一旁的实木落地衣架上。

    张总看着不修边幅,大大咧咧,实际上观察细致,慧眼如炬:“买了新衣架啊。”

    “喂,袜子别挂!放到旁边去。”眼见着张总连袜子都要挂到衣架上去,炮友绷不住了,上次就由着张总随手把袜子套到了衣架上,那股子怪味臭味怎么都散不去,搞得他只好重新买了个衣架。罪魁祸首却浑不知自己造了什么孽。

    中年人是这样,叫他洗个脚比登天还难。炮友在心里吐槽,很是记仇。

    换做往常他倒也不敢这样对金主说话来着,不过今天健壮英武的好哥哥在旁边陪他,让他恶从胆边生。

    张总古怪地笑了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全不在意这吃里扒外的小家伙如何不尊重他,从善如流地把袜子放到了床头柜上。

    张总猛然回头,恰好抓到许绍明直勾勾地盯着床头柜的一幕,下面原先疲软的大棒子已经翘了起来,马眼都微微张着。张总满眼戏谑地与他对看,想看许绍明到底要盯着看多久。而许绍明一时还没注意到,反应过来张总正在盯着他看时,尴尬地转过脸去,似乎只是在发呆,看向炮友,清了清嗓子。

    炮友恨不得冲上去锤张总一顿,无能狂怒:个老逼登真是死了妈了,乱丢到床头柜还不如挂在衣架上,估计整个床都臭了。只是听到许绍明的声音,多少的气多少的恨都成了发浪的骚气。

    好哥哥还是牛啊,这么快就硬了,和一炮时间还没休息时间长的中年老头大不相同!

    炮友原先还觉得张总人丑鸡不丑,有钱万事足,如今两任炮友面对面了,才觉得张总如此不堪。说是人丑鸡不丑也是有问题的,张总大概是上了年纪才去割了包皮,下面的部分黑得像炭一样,上面那部分红里还带着粉,像是什么生化人,丑到昏过去。

    炮友鄙夷地瞥了张总一眼,垂在肚腩下的丑屌配上脸上的狞笑,妈的真是让人看吐了——也不晓得这老逼盯着好哥哥笑个什么劲,搞不明白,有代沟了属于是。

    时隔许久,炮友终于帮许绍明戴上了套,心里美滋滋。

    手里的骇人黑屌分量实在不凡,粗大饱满的一支,被箍在了避孕套里。套子的尺寸不大合适,鸡巴被橡胶束缚得紧紧的,看得难受。

    “感觉还行吗?”炮友有些不好意思。

    许绍明感受了一番:“好像还行。”

    “会不会太小了?”

    “有一点,没事,来吧。”

    张总躺在床头玩打火机,好在床不算小,两人往床的另一侧挪了挪,许绍明把炮友按到了床尾亲吻,拿了个枕头垫到对方腰下。

    唇齿交缠一番,两人都是气喘吁吁,炮友硬得不行了,许绍明更是从头到尾都没软下来过,恨不得直接骑上去,把身下的穴捅烂,不过是惦记着人模狗样的表相,还要装一下文明床伴罢了。

    你别管他。炮友做了个口型。

    不说还好,本来眼不见为净,许绍明都快忘了床上还有一个人。一旦被炮友点破,顿时察觉到张总好像一直盯着他看。张总老了邋遢了,看着比以前愚钝许多,骨子的阴毒狡猾好像一点都没变,总给许绍明一种若有若无的危机感。

    许绍明又是出于紧张,又是出自雄性动物被入侵领地的的防卫本能,刻意耸起了背上结实的肌肉,从后面看上去线条更利落而力量感十足,仿佛将要发力捕捉猎物的豹子。

    “哼哼。”原是雄性竞争中炫耀肌肉的行径,背后的张总却若有若无嗤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