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迩再抬眼看去,模糊之间看见白珍珠接连不断地跟着水走,或是顺着稍陡的山线往下骨碌碌地滚。

    他知道那是自己的造物,这一切源于息塞,因此再咬了息塞一口。

    丝毫不影响息塞的热情。息塞揉拧凛迩的背鳍,在逐渐狠厉的律动里感受来自他的腔肉的挤压。

    刚射精又被端着操,挑衅不断,抽搐不断,凛迩颠簸着,咬不紧,无奈抱紧息塞的脖子,闷声呻吟。甬道里出水了,淌淌地一片,潮湿成泽,又紧又热又润,因而将凶器绞了再绞也未对其造成实质性攻击,反而助长其威风。

    “尔尔好湿。”

    他听见息塞喃喃,声音嘶哑。

    重重地送进去,只听见噗呲的响,交织着外水咏成绝唱。纯粹的,怕他疼、承受不住,息塞的性器从未完整进入过凛迩,杜绝了更多杂音。

    凛迩贴着息塞的脖颈,被发狠的时候又舔又啃,使他的脖子连绵着肩头都是一连串咬痕与伤口。

    痛中带有痒,息塞抻长脖子,沉沉喘过后仍被凛迩撩拨得难耐,干脆用手爪扣住凛迩的后颈,手掌顺着往前摸到他的下巴,掰过来,深吻,密不透风。

    凛迩扑腾,被弄得喘不过气,偏头躲开,嘴里咕噜咕噜地冒气泡,仓促冒了一会儿就被追过来,重新给堵上了。

    “嗯,慢点……息塞……”

    他听见自己在说话,细若蚊蚋。

    他头昏脑胀,浑身乏力,失重地往下滑,山壁上的藻草被霍霍得秃了一小块。所幸息塞臂力惊人,把住他的臀往上抬。一来一回,阴茎嵌得更深,几乎是抵着那团软肉往深处推,快感伴随痛意直冲云霄。

    那一瞬间,凛迩的气力横生,他出力抵着息塞的胸膛,要他出去。未果,腰腹之间震颤不停,他急遽地喊了一声,像是夹缝生存的小草遭遇坍塌前的垂死挣扎。

    鱼尾虚弱地垂下,一汪汪精液被榨出来,相较之前的稀薄了些,悉数射在息塞身上,弄得两人鱼交合处一塌糊涂。甬道里的状况更为激烈,四面八方的壁肉夹道承接凶器的欺负,汁水泛滥,滋滋作响。

    息塞掐住他,艰难地运作一个来回,他就哆嗦,唇微张,失声了,不忘伸手来抓他拤在腰间的手腕。

    薄红着脸廓与鼻尖,他对息塞做口型道:“等等……”

    模样、声音、行为都是诱惑,无一不展现他被滋润而更明显的矜贵。

    息塞迷恋地亲过去,舔他咸湿的眼角与长长的睫毛,下身动作,在凛迩细碎的哼声里戳着深处的软肉浅插了最后几下,低吼着喷发,毫无保留。

    烫。

    将近收尾的铃口敛缩喷张,凛迩被逼着又射了一阵,产物清淡得接近于水。小腹发涨,是息塞猛然弄进来的东西太多,几乎塞满了雄性不适宜生产的逼狭的腔道,让他撑得慌。

    之后息塞果真如他所要求的不动了,老实地埋在他体内,亲他水润的肩头,意犹未尽地抚摸他的鱼鳞。

    他还讨欢:“我听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