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兽的视野中,它心心念念、魂牵梦萦的雌兽拥有一双奇异的眼眸,不像同类的眼眸,金色的光圈中小小的一个点,那是一双在纤长金色睫毛下蓝紫色的眼眸,有时候看上去就像一只羚羊的眸子。

    而这样的眼神在野兽的面前是致命的,这意味着顾清很脆弱,很易得,这是柔顺的食草动物的眼神。

    它们不理解为什么一只和他们一样的野兽会拥有这样一双眸子,而不论是他水汪汪的眼眸还是他可怜的呜咽都能勾起野兽最沉重可怖的欲念,勾起野兽捕猎的冲动。

    正如此刻,当野兽将自己粗大的性器一下一下顶撞着顾清白嫩柔软的腿心时,它身下的小兽无助地呜咽,毛茸茸的爪子在青草地上留下破碎的抓痕,他分明是想逃的,可在这三只猎豹兄弟的掌心里却是无论哪里都跑不掉。

    前两只野兽射到软穴里的精液可怜巴巴地顺着红肿的穴口往外一点点流淌,野兽的性器不得章法,凶狠地冲撞着,喉咙里发出沉重的喘息声,顾清瞪大眼睛,穴眼被肉刃撑开,一寸一寸地挤进去,那花穴因为激烈的快感而颤抖收缩,仿佛拉扯着往穴里吮吸。

    “呜呜……呜呜!”顾清发出一声哀叫,细密的倒刺在柔嫩的内壁无情地剐蹭,被野兽压着如疾风骤雨般贪婪地操入身子里。

    不,不要了——

    顾清情不自禁地挣扎起来,而他的挣扎只会叫野兽更加贪婪和暴虐,就好像咬住羚羊的咽喉只要咬着便绝不会松口,软红小穴包裹着粗筋盘亘的硕大性器,一次次如蚌壳般被掰开,鸡巴冲撞的速度越来越快,一下一下直捣花心。

    在顾清哀哀叫唤的时候,另外两只野兽不知何时来了他的面前,垂眸舔舐着顾清的细嫩敏感的耳朵,像是要安抚他一样轻轻地舔弄起来,顾清抬起眼来,听到围绕着他的野兽低喘声。

    一声怒吼震的顾清浑身发抖,他面前的两只野兽与在顾清身上操着的猎豹对视了片刻,而后又盯着顾清看了看,接着谨慎地后退了几步,顾清眨眨眼睛,就感到身上的野兽往下轻咬着他的耳朵。

    “呜!——”顾清被吓了一跳,小耳朵本能地垂下,瑟瑟发抖,被野兽吮吸舔弄着,低低的野兽喘息就好似回荡在耳畔,粗大的野兽性器一点点挺入,把窄小的滚烫花道塞得严严实实,一点缝隙都没有。

    身上的猎豹抽出半截鸡巴,粗硬的性器牵拉着嫩肉,带来闪电般的快感,接着,粗鲁而漠然地狠狠朝前一撞——

    “呜、唔!——呜啊!”

    生理性的泪珠顺着眼眸掉下来,顾清感到自己的穴紧紧地收缩着,一阵致命的快感裹挟着痛楚席卷了他的全身,叫他整个人都轻飘飘地飞上了天空一般。

    穴心的蜜液像打开了阀门喷涌而出,这信息素的味道和身下小兽颤栗吮吸的蜜穴给这只野兽带来了莫大的爽快,鸡巴瞬间提速,狂乱地抽插起来。

    顾清的灵魂在惊人的快感中被迫回到体内,快感愈来愈强烈,软穴被肉刺剐蹭的瞬间都仿佛带着致命的欲望,让他无助地跌宕在致命情潮的海浪里。

    在野兽终于停下疾风骤雨般的动作时,顾清才松了一口气,他趴在地上无助地喘息,身上的野兽好似这才找回了自己的理智,发出呼噜噜的声音,像是餍足至极的大猫,一下一下地舔着顾清的身子。

    顾清眨眨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接着在身上的猎豹想要磨蹭他的颈子温存的片刻猛地回头咬它,他的动作又急又快,气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上的猎手如闪电般猛地离开。

    那性器从软穴里猛地拔出来,发出“啵”的声音,顾清一击未重,眼底全是燃烧的怒火,凶狠地盯着始作俑者,他是被气的厉害了,也不知道这三只猎豹发什么疯,忽然逮着他一顿狂操。

    顾清不知道野兽的发情期到底有多久,在他过去的记忆里,他记得野生动物不应是如此痴迷于欲望的动物,它们的交配不应该是为了追求快感,而是为了繁衍的机械行为。

    那只卷毛的猎豹无辜地看着忽然发狂的顾清,它的尾巴在地上拍打了几下,金色的眼眸盯着顾清看,微微歪过头来,胡须一上一下地动弹着。

    这模样在顾清看来只会惹的他更加生气,就好像自己被一个白痴操了,白痴还不负任何责任。

    他想立刻如一道闪电般冲上去撕咬它,和野兽同归于尽,只是刚弹跳起来,就被浑身酸软的疼痛弄的脚步趔趄,无助地蹬了蹬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