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野兽用唇吻和胡须去拱顾清的脑袋,小小的、皮毛柔软光滑的顾清终于被蹭的无法忍受,他从爪子里抬起头来,正瞧见拱着他的是委屈脸的猎豹。

    野兽美极了,金色的双瞳一眨不眨地盯着顾清看,从它的面上看不出情绪,可那四散开的雪白胡须和它烦躁抖动的耳朵说明了这只猎豹烦躁的内心。

    “嗤……嗤……”野兽自唇齿间发出低沉的响声,看到顾清抬起头,这只猎豹往前舔舐他的眼睫,而后,野兽抬起头来,与压在顾清身上的领头猎豹对视着。

    几秒钟后,他身上压着顾清的猎豹发出一声低沉的响鼻,而后从顾清身上缓慢地离开,轻盈地一跳,便落在了往前几步的柔软草地上。

    在委屈脸身后还有一只卷毛的猎豹,它往前了几步停下了,用舌头卷着自己脸上细碎的伤口,在看到猎豹老大上前时,呲牙哈了几声,而后不情不愿地卧倒在地上,与它的兄弟一起盯着将要被享用的顾清。

    顾清意识到这三只猎豹是为了争夺操他的权力明争暗斗,他下意识就想躲,可到底无法反抗地被压在身上的漂亮野兽咬着后颈按住了,浑身像是完全僵硬住了,顾清自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想挣扎,爪子在草地上无助地抓了抓。

    而后,向后压在他身上的野兽松开口,低头舔舐着顾清的毛发,似是觉察到身下的小兽怕的厉害,便低头先是舔了舔顾清丝滑柔嫩的耳朵,让后者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而后,动作轻柔却警惕地缓慢往下舔弄,直到勾得它心神向往的柔嫩腿心。

    顾清的粉穴刚被另一只雄性狠操过,这会儿那口蜜穴的颜色由粉蔓延至嫣红,刚被野兽强硬地挤到腿心里去舔,便整个身子都开始颤抖起来,顾清的大眼睛不住地眨动,纤长睫毛下雾蒙蒙的黑紫色眼眸蓄着一汪清水。

    野兽看不懂顾清的肢体语言,他看上去奇怪的不像是它们的同类,可它们看得出顾清很脆弱,很容易受伤,他总是频繁地颤抖,哆嗦,不经操。

    杀伐果断是捕食者的天性,可在这会儿,伟大野兽的骄横却在顾清面前化作了流水,于是委屈脸的猎豹伸出爪子按着被迫侧躺露出雪白肚皮的顾清,锋利的爪子耐心地收着尖锐的指尖,红色的粗糙舌头开始餍足而不知疲倦地卷上顾清散发着绝妙诱人信息素的粉穴。

    这味道勾的野兽性器膨胀,不断地鼓动着,让野兽的呼吸变得急促,粗粝舌头刮过嫩穴和上面的肉棒,一下一下地卷着,顾清无法控制地哀哀叫唤,他既感到恐怖又觉得羞耻,野兽的唾液里似乎含着能止痛的成分,每一次被操狠了,叫这些野兽按着舔穴就好似能安抚那些被倒刺刮破的柔嫩内壁。

    让它迅速恢复生机,柔软乖顺地被野兽顶开含住它们的欲望一样。

    正如此刻,顾清迷蒙地挣扎着,野兽的爪子按在他最柔软的小腹,粗大的舌头一圈圈地卷动他的性器,而后往下滑到隐蔽却淫糜的小花,随着每一次舔舐,那花口从最初的瑟瑟发抖转而被润满晶莹的液体,开始一股股地往外流淌蜜液。

    “呜……”顾清低低地叫唤,野兽因着他蜜液的流淌而更加兴奋,粗大的舌头将那些美味的液体卷入口中,而这味道很显然也引起了另外两只猎豹的躁动。

    暮色沉沉,林间的月桂树被风吹拂出沙沙树影声,混合着顾清的信息素,甜香沁人心脾。

    毛发略带卷曲的猎豹从地上烦躁地起身,目光死死盯着顾清被它的兄弟按着玩弄的模样,顾清已经顾不上去分辨面前的环境了,他浑身都被可怕的快感和恐怖的颤栗席卷,只隐约感到身上的野兽从他的穴口恋恋不舍地抬起头发出哈气声。

    那声音非常可怕,让顾清浑身一抖,睁开大眼睛正要去辨别面前发生了什么,下一秒,野兽接着往下,粗舌舔开顾清的软穴,强硬地挤进那口甜蜜的甬道里。

    顾清立即发出喘息声,他说不上来被野兽的舌头操被它们的性器操哪个更恐怖一些,无论是哪个都会把他根本不适合挨操的蜜穴给撑的发白,撑的满满的,而野兽的舌头极为灵活,带着恐怖的喘息声席卷着他蜜穴里每一寸绸缎般的嫩肉。

    像是饿极了一般想要从他的蜜穴内壁舔下些花汁来果腹,身上的野兽一面舔着顾清的蜜穴一面用爪子一下一下按着顾清柔软的小腹,简直像是要从中榨取出更多的蜜液或是乳汁一般。

    “……唔,唔嗷!——”顾清猛地拱起身子,被恐怖的快感打的无处可逃,白软的美穴瞬间翕张开一个小孔,自那嫣红的洞口喷出一大股晶莹的花液,从身体深处爆发出的蜜液一滴不剩地被野兽吞进腹中。

    而后,身上的野兽猛地起身,双眸紧紧地盯着顾清,在后者雾蒙蒙的黑紫色大眼睛对上野兽的金瞳时,猎豹往前一压,凭着本能狠狠操开身下的蜜穴,将野兽的鸡巴整个凿了进去——

    微微分开的柔嫩花瓣立刻包裹着来势汹汹的粗大肉刃,可怜巴巴地含弄起来,顾清发出痛呼,本能地立即挣扎起来,可到底被野兽按着四肢只能可怜地扑腾,被迫呜咽着挨操。

    卷毛的猎豹烦躁地喷了喷气,野兽的金瞳里满是欲望和暴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