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发疯,会想要得更多,会不断汲取直至将这甘泉染得和自己一样灼热。

    秦肆酒太了解小疯子了,甚至已经快要比了解自己更甚。

    即使二人谁都没有再说话,只是一个迷离的眼神或是漏拍的心跳,他都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秦肆酒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坏心眼地说道:“帮我涂一下后背?”

    许朝没动,只是眼神带着克制不住的欲望看他。

    过了会,他哑着嗓子说道:“是地点救了你。”

    言下之意,这要是在家我一定让你下不来床。

    秦肆酒朝他投去一个‘无所谓’的眼神,“所以呢?你涂不涂?”

    许朝就那么盯着他看了一会,声音好像是从牙根里挤出来的。

    “涂。”

    .

    洗过澡后,秦肆酒就躺到了床上。

    浴室的水声还是没停,他悠闲地将枕头调整到舒服的位置。

    看来许朝这凉水澡要冲好一会了。

    不知道等了多久,等得秦肆酒都快要睁不开眼,水声终于停了。

    许朝上身裸着,下半身裹着白色的浴巾,发丝还在滴滴答答地流着水,从锁骨延伸向下。

    他从浴室走出来的第一时间便是去搜寻秦肆酒的身影,随后抬脚靠近。

    秦肆酒揉了揉眼睛,懒趴趴地模样。

    “头发吹干再上来。”

    许朝道:“你帮我。”

    “哈。”秦肆酒戏谑地看着他,“你没长手?”

    许朝靠在床边的小沙发上,似笑非笑地说道:“手酸了。”

    秦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