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朝怕是会直接发疯。

    怎么能和别人共享呢?

    怎么能叫他人染指呢?

    他怕忍不住将那人的耳朵割下来,眼睛挖下来,彻彻底底让那人从这个世界消失。

    这是疯子的独占欲。

    冰凉的墙壁被秦肆酒的体温带着都升高了些。

    他不舒服地往旁边挪了一下,却被许朝一把拉了回来。

    “这是想跑?”

    许朝将花洒的位置移正了一些,“小师傅,你不洗澡了吗?还是说...”

    他压低了声线时总是带着一股暧昧缱绻,“你想要我帮你?”

    秦肆酒听完许朝的话后正了正身子。

    他勾了勾唇角,“好啊,你帮我。”

    反正无论如何,许朝都没办法碰他。

    他忍不住在心里笑了一声,小疯子还真是擅长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秦肆酒将自己的身子贴在许朝的身上,“怎么不动啊?”

    许朝垂眸,往自己的身下看了一眼。

    他的脸色一下就黑了。

    秦肆酒憋着笑,继续说道:“原来只是说说啊…”

    他从架子上挤了两泵沐浴露抹在自己身上,声音放轻,说完了后半句:“…口嗨男。”

    许朝绷着脸,眉心直跳。

    他的身体中仿佛有一股无论如何都抒发不出的火,只有触碰到秦肆酒才能得到释放。

    可是…

    触碰了之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