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是,不行!

    输入次顶层的指纹,又推开卧室门,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傅司九骤然顿住。

    一个极为荒唐的念头猛地往他脑海里钻。

    为了证明这点,傅司九咬着腮肉,摁着火,敲出那个电话。

    甫一接通,他刻意扮出来的冷静:“跑哪儿去了?”

    女孩子嗡着声,嗫嚅出三个字:“翠竹苑。”

    “......”傅司九捏捏涨疼的太阳穴,直白地说出她的意图,“想赖账?”

    冯芜吭哧:“什么账?”

    “别跟我装傻,”傅司九气乐了,“是谁说的,晚上不嚷疼?”

    冯芜没吱声。

    这真不赖她。

    谁让他跟个野狗似的,咬的她到处都疼。

    她才第一次。

    能不怕吗。

    傅司九在这边无声笑了会,倚着她卧室门框,这样陪她闲聊:“怎么回的?”

    “......”说起这个,冯芜抿了抿唇,“你车|库有辆长得像个熨斗、两个后视镜像蚂蚁触角的车,我开走了。”

    傅司九默了默,琢磨她嘴里形容的这辆车是哪辆。

    片刻,他倏地低笑:“你给我够了啊,它叫帕加尼。”

    “管它什么帕加尼、帕尼尼,”冯芜小声咕哝,“我随便装了把钥匙,没想到挑中了最丑的一辆。”

    “......”傅司九笑息浅浅,“嗯,你说得对,所以我也不爱开。”

    冯芜声音越发弱了:“拜拜。”

    傅司九梗住:“拜个屁,饿不饿,我过去煮饭。”

    “不饿,不用,”冯芜拒的迅速,像是生怕晚一秒,他就能杀上门,“你、你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