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准备就绪,束塔支支吾吾:“小少爷...可以了。”

    傅司九收了视线,唇角笑痕加深,专注地看着女孩子:“别偷看,我知道我腹肌不错...”

    以前他俩好那会,冯芜就爱摸他小腹,软软的手指头好奇似地东按按、西掐掐,给他撩的血气翻涌,又不愿给他碰。

    冯芜耳廓倏地炸了,烫的厉害:“谁要看你!”

    这男人能不能别自恋!

    “那就好,”傅司九脸颊苍白,豆大的汗往下滑,“来陪我聊天,好吗?”

    冯芜心脏被细绳子勒住似的,疼的无声无息。

    她手下意识抬了抬,用指腹擦去那颗汗滴:“你想听什么?”

    针从皮肉里穿过,傅司九呼吸停止,嗓子磋磨的稍哑:“什么都行。”

    他想听她声音。

    想的夜夜都难受。

    “嗯...我在潜水时见到了白色的海豚,”冯芜仔细回忆,轻声细语,“一开心差点把氧气面罩弄掉了,束塔和束亨好凶的呀,给我好一顿骂,还把我冰淇淋没收了...”

    说到这,束塔忍不住接话:“小姐,是因为你连吃了两个。”

    冯芜:“你别拆我台!”

    傅司九喉咙里滚出低哑的笑,时断时续的。

    “你看,”冯芜似恼似嗔,“你安排的什么人呐,比你管得都严,等回去,我要把他们退给你,不要了!”

    束塔面无表情:“小姐,您明明说过,只要我们愿意,可以一直跟着您。”

    “......”冯芜装傻,“啊,我说过吗?”

    傅司九乐了出声。

    束亨动作很快,但伤口长,他缝得仔细,加之没打麻药,又是自家小少爷,他总不大忍心。

    缝至一半时,束亨手抖了下,傅司九身体颤栗,鼻息闷闷哼了声,额角大颗大颗的汗珠下雨般往下落。

    “小少爷!”束亨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