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芜抿抿唇:“我不要你送,我还得去趟店里。”

    她扔下那么一摊事就走了,还有些需要解决的等着她处理。

    傅司九依然不讲话,就用古怪的眼神瞧着她。

    “......”冯芜默了默,“你又怎么了?”

    “又?”傅司九终于开口了,却是冷笑的,“对我没耐心了是吧?”

    “......”

    男人心,海底针。

    冯芜觑他,试探着问:“要叮叮啊?”

    不等他回答,冯芜率先表明:“明天给你好不好。”

    提到这个,傅司九忽然想起昨晚在俱乐部碰见许星池的事。

    他眉尾压着冷,问:“它怎么不认生?谁都跟?”

    “......”冯芜难免产生护犊子的心态,“不认生不好吗?它跟谁都大大方方的,也不爱扑人,除了走路顺拐,它没有任何可指摘的地方!”

    傅司九心头一刺,人也坐直了:“我什么时候指摘它了?”

    这姑娘护犊子是真护,护许星池,护叮叮,护每一个被她放进心里的人。

    “你说它谁都跟,”冯芜说,“不就是想说它没有原则,不挑人,感情廉价吗。”

    “......”傅司九深呼吸,极力按捺怒火,“它是我儿子,我会这样骂它?”

    冯芜跟着恼了:“你为什么要当它爸!”

    傅司九脸色顿时变了,嗓音略略变形:“我为什么不能当?”

    只有许星池能当?

    醋意来的凶猛,酸的理智全无。

    “......”

    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由和谐变成针锋相对。

    僵持须臾,看着男人发黑的脸,因克制脾气微鼓的咬肌,冯芜心尖浮光掠影滑过无力感:“我是它姐,你当它爸,那我是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