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惊叹和困惑的视线中,江亭凝视着那位戴着鬼脸面具的男子,他的表情神秘莫测,嘴角扬起一丝微笑。

    然而,鬼脸面具男子却满心困惑,竭力压制内心的恐惧,问道:“我们曾在何处相遇过吗?”

    “……”

    江亭懒得回答如此乏味的问题。他与这鬼脸面具男子的初次相遇,是在一次颜良主持的拍卖会上,那艘观光船上。当时,江亭佩戴着烛龙面具,隐藏真容,以暴君的身份傲视群雄。

    因此……鬼脸面具男子声称未曾见过江亭。在他眼中,江亭不过是江家的弃子,或者说是龙渊城中有些地位的人物,仅此而已。

    “但我认得你。”江亭目光犀利地扫过鬼脸面具男子,直截了当地揭露:“你是罗刹门中人,更确切地说,是个依附他人生存的寄生者。”

    罗刹门?寄生者?

    秦家的亲属们面面相觑,完全不明所以。

    突然,秦朗从地上爬起,喊道:“秦家遭遇危难时,我来向你求助,你却袖手旁观。”

    “最终,是这位先生出谋划策,挽救了我祖父,将我们秦家从困境中解救出来。”

    “我不管你属于什么门派,总之,这位先生拯救了我们秦家,所以他就是我们的大恩人。”

    “啪~”

    秦朗话音刚落,江亭再次隔空挥掌,拍在他的脸颊上,秦朗整个人被击飞出去,脸上留下鲜红的印记。

    “你……你太过分了。”

    秦朗挣扎着站起来,捂住火辣辣的脸颊,愤怒地瞪着江亭,犹如一头狂怒的山猪。

    “如今我祖父已逝,你还来我们秦家做什么?来看戏吗?那你找错地方了。”

    “对不起,这里不欢迎你。”

    他的怒火未消,尤其在被迷惑之后,哪怕牺牲自己的脸面,也要保护鬼脸面具男子。

    “你真是有眼无珠。”江亭身姿威严,语气冷淡:“秦家百年的基业若交给你,必将败落,走向灭亡。”

    “此事过后,你注定与秦家继承人的位置无缘,希望你能自我反省,慎重行事。”

    “是吗?呵呵,但这毕竟是我们秦家的家务事,与你无关。”秦朗硬撑着头皮,冷笑回应。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