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亭的第三掌落下。

    秦朗毫无防备,被这股巨力掀翻,整个人撞上了院墙,痛苦的表情显露无疑,仿佛全身骨骼都要散架。他嘴角渗出血丝,深知自己在江亭面前不堪一击,此刻只能安分守己,不再放肆。

    “你祖父教子无方,我只好勉为其难,代为教训一番。”江亭的眼神中透着些许戏谑。

    随后,他转向鬼脸面具男子:“我嘲讽你是寄生虫,你却不作辩驳。”

    “看来,你们罗刹门的人早已接受了自己的无耻行为,却并不觉得羞愧。”

    鬼脸面具男子尴尬地笑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似乎我们之间并无恩怨吧?你为何要针对我呢?”

    针对你?...

    江亭心中涌起讽刺:“你们血魂门的本性如何,你所图为何,自己不清楚吗?”

    “你究竟想说什么?”

    秦朗紧锁眉心,不禁追问。

    江亭沉静地回应:“血魂门是个奇异的存在,如同噬魂蠕虫般,专拣巨贾世家寄生。”

    “然后逐渐吸干这些家族的根基,最终将其财富悉数纳入血魂门的羽翼之下。”

    “这又有何妨?”秦朗仍不明就里,冲动地质问。

    “世上的恩惠从无无端。”

    江亭冷笑一声,继续说道:“此人表面助你们秦家,背后却有何图谋,你可曾想过?”

    “你是说……”秦家一员终于恍然大悟。

    瞬息间,全场目光聚焦于鬼面罩男子,原先的敬畏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怀疑的质询。

    “难道,他协助我们秦家,只是为了潜入,然后蚕食我们的家业?”

    “天哪,细想之下,竟真有可能。”

    “我早说过他并非善类,哪个善良之人会遮遮掩掩戴面具?定有隐情。”

    “秦朗,你这是引狼入室啊。”

    “回想起来,自他入我秦家后,我们便遭遇如此变故。”

    “先是家主病榻不起,接着我们众人离散秦家,分赴他省,料理家族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