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宋轻臣一样,从10岁生日那天,就签了“宋氏协议书”:18岁前,绝不恋爱。

    不成熟的恋爱,只会给宋家优秀的门风,增添败笔。

    宋家并不需要给轻羽提供恋爱情绪价值的男人。

    她的感情世界,也就仅仅有一段对杜仲熹的少女暗恋而已。

    宋轻臣给骆子谦指明的,是婚姻,不代表他自己,代表宋家。

    这种交底的话,他也就说给骆子谦。

    但凡被打的人是谭牧之,他除了礼节性道歉,连一起坐坐的机会都不会给。

    骆子谦是个醉心工作,性格耿直的男人。

    对于职业规划,相对随性,甚至有些“是金子总会发光”的随缘认命感。

    公务猿系统里,越是发光的位置,越不缺各种类型,各个名校的优秀人才去竞争。

    对眼前这个有强烈意向,想要晋级成“宋门女婿”的骆子谦,又是自己多年的兄弟,宋轻臣当然要适时往上推他。

    “一起北上”,是宋家的门槛,也是宋轻臣的信号。

    骆子谦凝着眉,显然在思考。

    “子谦,你今晚喝的可真不少,”宋轻臣带着聊家常的随意,笑呵呵的:

    “脑子还能想事吗?这事不急,你慢慢琢磨,我先让祁宴,送你回安缦休息。”

    骆子谦轻嗯了一声:“给我三天。”

    “一周吧。”宋轻臣唇角勾起迷人弧度,摸出一根黄鹤楼1916,又把烟扔给骆子谦:

    “急不来,慢慢想。”

    送走骆子谦,宋轻臣重新回到客厅。

    迟尉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盒雪茄,白金烟盒上红宝石夺目,龙的造型霸气而张狂。好彩特供。

    “人欠抽了,就得抽点好烟,让喷薄而出的烟火气,带走你满身的邪气和戾气。”他把烟盒推到宋轻臣面前。

    宋轻臣勾笑,摸出根黄鹤楼,把迟尉递来的烟盒,扔给杜仲熹:

    “使劲抽它,这种邪恶的资本家,看谁都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