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长相俊俏的小生,带着三五个人,提溜着几个沉甸甸的大箱子,进了白府。

    领头的那个白脸“少年”,沙哑着嗓子,对着白长生就是一顿吆喝。

    “这是我家公子让送来的十万白银,你点一点看数对不对啊?”

    白长生眉间微皱,看不出来,这小子真是个金主,十万两银子,不出两日便凑齐。若是他偷的银票便罢了,若不是他偷的,这个人却还愿意解囊,那看来是个不简单的人物了。

    燃渝深吸一口气,看着面前的白脸少年,胭脂水粉尚且没有擦拭干净,就抹上了黑糊糊的泥巴,只为了像个男人。

    燃渝低头,摸着面前的琴,“双儿,谁让你跟来的?”

    烬双吓得一哆嗦,用灵语问燃渝,“殿下怎么看出来的?”

    燃渝没好气地回她,“我难道像你一样蠢吗?”

    白长生站起身来,清了清嗓子,沉稳老练的眼神扫向银子,“既然银子已经回来了,那老夫便留不着燃公子了,管家!清点,送客!”

    白依凤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忽然,门外敲锣打鼓地,又有人来了。

    进来一个通报的,满脸疑惑。

    “老爷,门外又来了几个人,说是,送银子的?”

    白长生顿住脚,转身,愣了愣,笑着点点头,“挺热闹嘛,去,请进来!”

    烬双愣了神,看向燃渝,燃渝气定神闲。

    只见那天牢里那个胖乎乎的狱卒头子,让几个大汉,抬着沉甸甸的箱子,满头大汗地赶到了白府。

    到了大堂,领头的那个狱卒急地满头大汗,小眼神不停地瞟向燃渝,嘴里嘟囔着“没有迟没有迟,刚刚好”。

    白长生一脸懵地看着他们,“赵捕头,你有事吗?”

    没等他开口,燃渝站起身来,作揖,“老爷,他是来送银子的。”

    白长生眼睛一蹬,“什么银子?”

    “当然是您的十万两银子。”

    白长生指着烬双提来的箱子,“那不是我的银子吗?”

    燃渝笑着,“您的银子不同于普通银子,现在已经是一变二,十万两变二十万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