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妈疯子,快走啊!滚啊!”王选目眦尽裂,努力压低嗓音朝这两个精虫上脑的陌生人吼道。

    “他万一、万一他醒了的话……”

    肥厚唇瓣颤抖簌簌,王选面色惨白,不断臆想着——

    凤圩垣亲眼目睹别人操他,大发雷霆的骂他“贱货”“脏种”,然后无情的把他扔进便器所里,和阿蛋一起被锁精环扣住,再被一个又一个的臭鸡巴欺负,不停地被陌生人凌辱中出;泔酸味的骚黄尿水从一个个马眼里不知羞的滋滋流出,灌溉野地似的把他们从头到脚冲刷个遍……

    脏透了。

    “滚、滚…别他妈害我……”王选像害了急病似的疯狂地躲闪着来自四周的触碰。李维利见他精神不大对劲,一边撕开避孕套迅速套在鸡巴上,一边嘴上说些中听的甜言蜜语,企图平复下肉器的抵抗。

    “行了行了,‘小嫂子’你就放心吧,有我俩在呢,不怕啊。大不了给少爷我做专属,有我俩罩着你呢。怕什么。”

    周瑞安也微笑着在一旁蛊惑道:“他一旦喝醉了可没那么容易醒。但…如果你再这么大声,那我们也保不齐他起来把你抓个正着。到时候,你就算全身是嘴也解释不清了。”

    “和我们干一炮,或者我们把凤圩垣叫醒,让他看着我们干你……选哪个?”

    这当然是谎话。

    维利和周瑞安都在彼此的眼神中看出相同的奸诈狡猾,但此时高高壮壮的体育生早已心乱如麻,失去往日判断力。王选脑子浑浆浆的,接踵而至的打击令他从那个会耍点小聪明、跟主人讨价还价的桀骜青年,变成了愈来愈畏首畏尾,战战兢兢的胆小鬼。

    终于,在一声短促呜咽低鸣后,他认命般垂下头颅。

    可怜的青年,只好在同龄人高热勃起的裤裆下苟延残喘,走投无路地蔫头耷拉脑。

    李维利欣赏着王选像卖春婊子似的故弄凄惨,但这幅充满奇异的割裂感的光景,不知怎的竟让这个丰乳肥臀的小子登时变得更加诱媚起来。即便是过于凌厉立体的外貌,竟也越发柔和可欺,黑壮青年泫然欲泣似的红着眼睛,在无奈妥协之余还要拿腔作调,故意拧巴着,像个要被人糟蹋的小娘们似的矜持着。

    “你躲什么?骚里骚气的小婊子。”维利从舌尖滚出来淫邪脏词,滚烫口腔中呵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王选脆弱易感的耳廓。王选呜咽一声,脊梁浮起阵阵难耐酥麻,顺着尾椎骨一路向上,朝天灵盖最羞耻的那块皮层掠去。

    陡然间,蜜穴里摇摆嗡鸣的按摩棒被粗鲁地抽出,维利把它随意扔在地上,按摩棒磕在地板发出清脆乒乓声,空旷的浴室内不断激起层层回响。

    “咿……!”

    青年惊惶地深深绵喘着。他得不到任何缓冲休息,被按摩棒盘踞过的尻穴饥饿的张开小嘴,艳红圆孔洞内湿哒哒地溢流出透明汁水,好似成熟糜烂而爆浆的熟果,被木槌深捣之后泛腻出香甜芬芳的果浆,吸引觅食的野兽品尝采撷。

    熟悉的快感消失了一瞬,王选几乎无法站立,两条粗健大腿瑟瑟发抖,绵软无力的好似风中残烛。强大的男子汉赤身裸体地在别人面前湿润了眼眶,颤抖着示弱的模样简直如同最猛烈的春药,不断蚕食维利的理智。此时他把睡在外面的凤圩垣忘得一干二净,满脑子都是想着怎么操这位骚里骚气的“小嫂子”。

    “摸摸阴蒂可以吗?”周瑞安即便是精虫上脑也还是表现得“斯文绅士”,但嘴上温柔,手上骚动作却持续不断。抛出了问题没等王选回答,两根干燥的手指便像灵蛇衔蜜似的纠缠上娇嫩的两瓣尻肉。被揉搓最敏感私密处带来持续的异物感令人作呕,周瑞安在王选蜜穴处作怪的手指就像撕咬人皮肉的小毒虫,令人难以忽略。

    王选下意识地收缩阴道把手指头紧紧吮裹住,但微微突出的指甲剐蹭在韧软内壁上带来阵阵热痛和无法言喻的爽利。

    “说不行你就不摸了吗!”

    任谁都能听出来王选语气中的外强中干,可他们不是凤圩垣,才不会被肉器的呛声激怒。些微反抗反而更能激起男人的好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