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瑞安加大挑逗的力度,一旁的维利也不甘寂寞,唇角勾勒残忍的笑,瞳孔深处一闪而过的血红。他掐着王选的脖子,如同攥紧垂死天鹅的长颈。维利的脸染上颓然的癫狂,他不满足于王选的挣扎,五指慢慢收紧。

    氧气逐渐被死亡的巨手挤压出来,临近死亡的窒息如同即将降世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正准备给与将死之人以最后一击。王选眼前一片模糊。他脑中亮起颜色刺目的信号灯,警铃声由远及近,机械狂躁的提醒着他——求饶。

    “操……你爹”王选气若游丝,“有种你就……杀了我……”

    维利的眼神依旧癫狂。他的手指继续收紧,骨节处泛白。

    周瑞安见事态失控,清秀的脸也蒙上一层青灰。连他也不得不把这种用上十足力气的窒息性爱与“谋杀”联系在一起。

    “够了。他快没呼吸了。你要发疯去便器所,别在凤圩垣这里惹一身骚。”

    “我跟他开玩笑呢啊。”维利满不在乎的笑了笑,但笑容甚为凉薄。

    “啊哈……咳咳咳、哈……”空气争先恐后地冲入王选的鼻腔,他长大嘴巴贪婪地吞噬呼吸,刚毅线条的脸憋得通红。

    瘫软倒地的体育生叉开麦色的腿,肉臀挤压下的穴腔顶端,暗藏的小尿眼潺潺吐露出明黄色的尿液,缓缓积了一滩。那是极端刺激带来的后遗症,极端窒息下濒死的体验带给人绝妙的体验,在那一瞬间攀升顶点。

    “算了。我们走吧,凤圩垣随时有可能醒过来。”

    周瑞安盯着王选潮红痛苦的脸,有些不忍地别过头喃喃道。经过刚刚那一遭他也对这个凄惨男人失去性趣,只想快快离开。

    谁料罪魁祸首非但没有干坏事的自觉,反而在一旁悠哉的打趣朋友:“你怕了?”

    周瑞安猛地抬头,他第一次感觉面前这个朝夕相处的哥们如此陌生,像变了一个人。不,或许,这才是维利的真面目。吊儿郎当二世祖的表象下,深藏着军火贩子后代肮脏狂热的血性,只有身处暗处才看清的嗜血光芒,暴露他终年沉睡的疯狂。

    “瑞安啊,这婊子后面还是处子呢。你想不想尝尝处子的滋味?”维利像诱人品尝禁忌的魔鬼撒旦,在周瑞安耳边轻声细语。

    整洁浴室最为狼藉的中央,雄壮青年倒地喘息喷尿的场景十足凄惨,香艳。维利推着周瑞安的后背,后者也鬼使神差的挺腹向前,半勃肉屌严丝合缝地贴合在王选冰凉汗湿的额头上。

    “吸。”冷酷的独裁者下令道。

    熟悉的雄臭气味飘进王选的食道,被男人欺负惯了的他没有多余选择,只好忍着不适,伸出舌头叼住巨炮前段散发腥气的龟头,细细吮磨。

    肉棒并不香甜可口,有也只是淡淡的腥味。王选强忍着咬下去的冲动,尽量更加乖巧地舔吻着陌生肉龙,就像以往对凤圩垣那样,企图讨好性欲勃发的男人,换来可能更柔和的对待。

    “可以给小骚婊子后穴开苞咯——”

    王选油亮的腰腹下伏,屁股向上撅起,两瓣莜面团似的臀肉向两边拉扯,露出中央颜色嫩红的一圈菊口,微微鼓起的肉圆翕张,得到扩张后越发松软。周瑞安咽了口吐沫,地将肉棒送进这方让男人丢盔卸甲的温柔乡,腰胯下意识地摆动抽插。

    处子地紧致且第一次接纳男人的那个东西,但这段时间饱经情事的王选,学会无师自通的讨好男人的侵略攻占。颗粒分明的内壁青涩蠕动,绞吻着阴茎,他分辨不出陌生鸡巴和主人的有何区别,只一味贪吃的裹紧。

    “唔啊……”周瑞安被穴肉琢得眼睛发红,他抓握着软腻的股肉,趴在王选的后背上不住喘息,试图平缓激烈的快感。

    可王选却不满地嘟囔一声,轻轻摇晃起两片大屁股,不断挑逗周瑞安处于爆炸边缘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