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点很多人都看不明白,譬如他的父亲韩守松就一直指望着家和太平,看不见天子的屠刀已经将要落下,反倒是他一向azj愚鲁的大伯韩守邺,当先想要掀翻这个棋盘。

    ……大伯起了谋逆之心。

    其实平心而论,大伯的做法azj逼无奈、没有第二种选择——韩家如果不反,萧子桁就会夺走韩家的兵权,此后韩家能保全azj吗?谁能保证韩家不会是第二个沈家、第二个齐家?

    韩家只azj能反抗。

    可是韩非池并不相信自己的大伯可以坐得稳帝位。

    大梁立朝已有二百余载,在被azj迫南渡之前就曾有一统的荣光,后来即便偏安一隅,朝廷也始终未曾放弃过一统的野心。百姓对于这样的政权是有所依恋的,他们心中都有着一些虚幻的欲望,仿佛国家实现azj一统他们的内心就可以得到满足,即便这个朝廷本身可能充满了缺点,可在一统和复仇面azj暂时忍受。

    这就是奇怪的民心——他们宁愿接受大梁被azj新的政权取代。

    想结束衰败的旧国然后自立门azj户的政权太多了,没有一个有好下场,这就是明证。

    所以就算大伯谋反成功,登上帝位之后也如愿收服了傅家和其他贵族,他也注定坐不稳江山,这是历史和人心共同决定的,遑论大伯根本不是帝王之才,自己的堂兄韩非从更不是能继承大统的明智之人。

    他们如果真azj正在为家族、为国家招致祸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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