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缓缓抬起如血的红唇,俊脸上是张扬的魅。她缠住他的腰,胸腹上的水珠,随着腰的抬高,顺着曲线一颗颗倒流下去,每一次震晃,飞溅成无数细碎的水珠,弹落在四周。

    上辈子她业余有练舞,身体柔软度便极好,如今变成紫藤,柔韧度更是极妙,就算是人身,也能将自己和他地不留一丝缝隙。

    他似乎也极为喜欢这般,热情地迎着她,似要将自己嵌入她。

    看着她盛放的美态,他情难自制仰起脸,刀削般的喉结,在潮红单薄的皮内上下滚动,滚出声声喘息。

    这时,棉棉听见灵识空间外有人在呼唤她。

    是雨朦。

    棉棉瞬间一醒,放下腰想坐起来。

    男人显然也听见了,却制着她不让她离开,可以看到他的两只臂膀及胸腹随着用力,绽着刚强的力量线条。

    “晏……我有事……我要……”她每说一个字,他就狠狠用一次劲儿,直把她弄的溃不成声。

    她好不容易撑起身:“我真的有要紧事和雨朦……”他又俯下身控住捞起她,紧紧拥住,把舌伸进她口中,卷走她所有的声息。

    “好……”他终于放开她的唇,给她细细擦去被他弄湿的嘴角:“去吧。”

    “……可是你没放开我。”

    他发出低低的笑:“这就放。”

    他故意放的很慢,一边放一边张唇发出让棉棉想打人的呻吟:“嗯……”

    棉棉想不透小柳树怎么比老司机还游刃有余。

    绯红满面的棉棉急急掀开帐幔,蓦然发现墙上的金色符纹已消失。

    柳晏什么时候破的阵?

    她正要推门而出,发现门上有了一道新的法阵,不过这是普通禁足阵,显然她那位好师父已经知道她破了阵,却不守诺言,还要继续禁她足。

    一只传音符从外飘了进来,是雨朦留下的。

    “知棉,今天的寿宴你千万别来!有人向师父告密,说你想跟着我去榣山偷灵兽,师父他很生气,所以才用九重归灵阵困住你!小师叔昨天患了病,师父会代替小师叔与我和父亲参加宴席!你在家里呆着别来,要是被他知道你来了,这回会罚得更重的!”

    棉棉回到柳晏的灵识空间,身上不再是不着寸缕,脸上也再无一丝方才的情动。

    她冷冷看着远处薄雾中背对着这边的男子:“柳晏,是不是你。”

    他侧过身来,遥遥看着她,道:“不是。”声音平淡,对她对自己的不信任不惊讶不愤怒,但也不会再做进一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