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理智让他问了一种可能,“你们……额我们平均寿命多少来着?”

    “以前好像是130多,现在不知道了。”

    “哦对对!”初亦松了一口气。

    摩挲着脸上可能会出现皱纹的地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入乡随俗,也延迟许多年衰老。

    那这种重生,还真是赚大发了……

    以修先走的,初亦刷了碗筷,出门工作时发现桌上留了几枚银币,他盯着笑笑,找不出别的形容词。

    地球自数的孤独,居然在这人人自危的晴星找回了一点诡异的温馨。

    刚想搓搓手伸手拿,却不想眼神突然暗了下去,鬼使神差地找了之前覆盖土壤的薄膜,包裹住,这才收拾进口袋。

    “老师!昨晚精塔底层的派系斗争死亡21人,15人需要运往二号运输中心,请求开动浮游车托运。”

    “找老顾批!”

    “哦哦!”

    大叔叼着一根烟,在大厅里指挥刚检测出来的尸体,一边倒着走一边舞动双臂。

    背后一撞,正好顶上了绕着中心走动的初亦,呦呵两声,趁着工作人员交接工作的空档,敲打他两句,“长官啊,下次航道开通在三天后晚八点,赶紧想办法,最近不太平,出了事不知道要封多久。”

    初亦听那大叔的口气不一般,双手抄着口袋点头示意,“大叔,能借跟烟吗?”

    大叔眯着眼睛递过去一根,初亦道谢后扭头离去。

    明亮的光线错过脖颈射在身后的棺椁上,他没找到属于杉郎的棺椁。

    ……

    《盛世图》进行地很顺利,顺利到种子跑出来问候它神通广大的慕吖,竟然深藏不露了这么多年。

    原先铺改的调子逐渐找到作用,降低了第三次涂改处的饱和度,基本同第二位画师所呈现地画面感相似。

    这一画就不停歇的到了深夜,其余作人已经下班歇息,下班之前也算让他见识了一下他们的工作状态。

    大部分嘴里吵嚷着筛选什么味道的食粉。

    画得不顺心的直接将调色盘糊到刚才的画作上,战战兢兢说某位贵族先生要把他辞了,他可能要改行去写诗。

    诗画不分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