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又将徐家家主搬出来了,可容玉压根就不吃这一套,她微微一笑,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和煦温暖,可是口中的话却并不怎么中听,“您是拿徐家家主压人呢?”

    “小的不敢!”

    “嘴上说着不敢,可是你的行为可一点也不含糊”,容玉扫视了一圈,然后眼中的笑意越发冷淡,嘴里的话也渐渐冷了起来,“你们说我赶你们走是无情,你们是老人儿我不能赶,可是你们是否想过,你们的工钱是谁发的,我且不说这账面上的东西,单是你们的行为,就是送去官府也是合情合理的,难道还要我再多说吗?”

    “这……”侯洪明这下彻底慌了,从看到容玉拿出账本的那刻起,他就知道自己完了。

    “怎么了,不说话了吗,这时候没人在说自己在徐家待了多少年,你们有多劳苦功高了?”容玉将众人的表情一一记在心里,“还是说你们待了多少年就捞了多少年的油水?”

    “不,不,没有,我们没有过”有人忽然跪了下去,激动道,“少奶奶,饶了我们吧,我们错了,我们就是一时糊涂,闭门关店是我们不对,您就饶了我们吧!”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一个接一个的跪在了地上哀求容玉的原谅,可是容玉却没有丝毫同情,她看着手中的账本,这上面遮掩的可不是一小笔银子,而是一个巨大的漏洞,让徐氏当铺连年亏损的证据。

    “少奶奶,我们上有老下有小,您就饶了我们吧!”有人开始痛哭流涕。

    容玉看着那人,眼神发冷,“你说你上有老下有小,可是你做了什么,你对得起谁,是你自己,还是徐家老爷,还是你的妻儿父母,他们让你们出来做工为的是堂堂正正的拿劳力养活他们,而不是作奸犯科,所以说,你们对得起谁,良心呢!”

    听了这话,那人脸色瞬间白了起来,他想起家中单纯可爱的孩子,妻子

    “这……”侯洪明这下彻底慌了,从看到容玉拿出账本的那刻起,他就知道自己完了。

    “怎么了,不说话了吗,这时候没人在说自己在徐家待了多少年,你们有多劳苦功高了?”容玉将众人的表情一一记在心里,“还是说你们待了多少年就捞了多少年的油水?”

    “不,不,没有,我们没有过”有人忽然跪了下去,激动道,“少奶奶,饶了我们吧,我们错了,我们就是一时糊涂,闭门关店是我们不对,您就饶了我们吧!”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一个接一个的跪在了地上哀求容玉的原谅,可是容玉却没有丝毫同情,她看着手中的账本,这上面遮掩的可不是一小笔银子,而是一个巨大的漏洞,让徐氏当铺连年亏损的证据。

    “少奶奶,我们上有老下有小,您就饶了我们吧!”有人开始痛哭流涕。

    容玉看着那人,眼神发冷,“你说你上有老下有小,可是你做了什么,你对得起谁,是你自己,还是徐家老爷,还是你的妻儿父母,他们让你们出来做工为的是堂堂正正的拿劳力养活他们,而不是作奸犯科,所以说,你们对得起谁,良心呢!”

    听了这话,那人脸色瞬间白了起来,他想起家中单纯可爱的孩子,妻子爱慕的眼神,徐厚的信任,瞬间觉得自己猪狗不如,然后猛地甩了自己一个耳光,啜泣起来。

    很多人都开始后悔,可是只有侯洪明没有跪下来,他看着容玉,原本还心存希望的心在看见地上跪着的众人后彻底冷了下来。

    “你懂什么!”他忽然大吼了起来,“你们永远都是有钱人,怎么能明白我们这些穷人的苦衷,我们不过是想多弄点钱养活妻小,可是你为什么要如此逼迫我们,逼我们卖身,逼我们卖掉妻儿,从此永远都是别人家的奴隶,你们懂这种痛苦吗?”

    容玉怔怔的看着侯洪明,良久她抬起眼睛看着侯洪明,眼神清明,她淡淡道,“我自然是不懂,不懂为了家人就可以作奸犯科,不懂自己贫穷就要欺诈别人,更不懂因为贫穷就可以冠冕堂皇的睡在屋里吃着白饭,如果是这种借口,我自然不懂。”

    原本还觉得自己超级委屈,可是听了容玉的话,侯洪明的所有情绪全变成了愤怒,他愤怒容玉来搅了自己的局,他愤怒自己为什么是个下人,他更愤怒自己为什么要被这个小丫头片子羞辱,这所有的情绪积攒到一起让他彻底暴怒。

    他弯着背,倒三角眼睛瞪着容玉,鼻子里不断的粗喘着气,“这都是你害的,都是你!”

    当容玉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她想往后退却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