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们起码也做了五年了,这家店就是我们建起来的,现在要赶我们走,这不是过河拆桥吗?”

    “就是,我在徐家都八年了。”

    看到大家都开始抱怨,侯洪明心中一喜,马上趁势说道,“少奶奶,我们都是这店里的伙计,您若是要真的对我们绝情无异于谋杀,那就太伤人心了,其他家店的人可都在看着呢,而且我们也都是老爷手底下过来的,您不能对我们太无情了。”

    这是又将徐家家主搬出来了,可容玉压根就不吃这一套,她微微一笑,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和煦温暖,可是口中的话却并不怎么中听,“您是拿徐家家主压人呢?”

    “小的不敢!”

    “嘴上说着不敢,可是你的行为可一点也不含糊”,容玉扫视了一圈,然后眼中的笑意越发冷淡,嘴里的话也渐渐冷了起来,“你们说我赶你们走是无情,你们是老人儿我不能赶,可是你们是否想过,你们的工钱是谁发的,我且不说这账面上的东西,单是你们的行为,就是送去官府也是合情合理的,难道还要我再多说吗?”

    “这……”侯洪明这下彻底慌了,从看到容玉拿出账本的那刻起,他就知道自己完了。

    “怎么了,不说话了吗,这时候没人在说自己在徐家待了多少年,你们有多劳苦功高了?”容玉将众人的表情一一记在心里,“还是说你们待了多少年就捞了多少年的油水?”

    “不,不,没有,我们没有过”有人忽然跪了下去,激动道,“少奶奶,饶了我们吧,我们错了,我们就是一时糊涂,闭门关店是我们不对,您就饶了我们吧!”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一个接一个的跪在了地上哀求容玉的原谅,可是容玉却没有丝毫同情,她看着手中的账本,这上面遮掩的可不是一小笔银子,而是一个巨大的漏洞,让徐氏当铺连年亏损的证据。

    “少奶奶,我们上有老下有小,您就饶了我们吧!”有人开始痛哭流涕。

    容玉看着那人,眼神发冷,“你说你上有老下有小,可是你做了什么,你对得起谁,是你自己,还是徐家老爷,还是你的妻儿父母,他们让你们出来做工为的是堂堂正正的拿劳力养活他们,而不是作奸犯科,所以说,你们对得起谁,良心呢!”

    听了这话,那人脸色瞬间白了起来,他想起家中单纯可爱的孩子,妻子xs63,侯洪明特意将徐厚办了出来,徐厚都默许了,你一个女人还能做什么。

    容玉听罢,扯着嘴角冷冷一笑,她本就艳丽,这一笑更带了几分凌厉和威慑,只吓得侯洪明低下头不敢再看。

    “开了门也没有生意,所以这就是你们闭门不做生意的原因,还是说因为这店铺要换了主子你们心里不乐意,所以才罢了工闭了门”,容玉也不废话直接说出了原因,当铺里的生意的确不好,但不至于赔本,可就因为里面出了一帮蛀虫,所以才将勉强维持的店铺变成了完全亏本。

    这家当铺之前是徐厚管理的,但是徐家的主营生意还在酒上,所以这些小店铺就自然给忽略掉了,又加上他现在的专注力完全挪到了酒的改良上,更是没有精力管理,这便扩大了这帮人的欲望,本来他们还在高兴,可是好好的红利转眼就被徐厚给易了主,他们自然不乐意了,而且之前无法无天的行为也让他们对这个外界传言的徐家不成大器的二少有了一种本能的轻视。

    所以他们才来了这么一出,想让徐二少知难而退,彻底放松对他们的管理,最终徐二少如他们所愿没有过来,却派了自己的妻子过来,可是令他们没想到的是,这个原本以为娇滴滴的少奶奶却不像是个好糊弄的。

    说到这里侯洪明已经有些真的慌了,可是他还是强自镇定道,“少奶奶说的这是什么话,难不成还真以为是我们贪了钱财不成,少奶奶这话说出来可要讲个良心和证据,我们这一帮子人,为了这家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难不成一句话叫就想赶我们走吗?”

    侯洪明最擅长的就是激起别人的阴暗情绪,他这话一说,那群伙计还真的以为是容玉要赶他们走,立刻着了急,他们的本意可不是不想干了,而且想继续捞钱,若是不成,起码涨涨工资也是不错的,可是他们似乎算漏了什么,竟然让东家生了气。

    “是啊,我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能不明不白就撵走我们!”

    “就是,我们起码也做了五年了,这家店就是我们建起来的,现在要赶我们走,这不是过河拆桥吗?”

    “就是,我在徐家都八年了。”

    看到大家都开始抱怨,侯洪明心中一喜,马上趁势说道,“少奶奶,我们都是这店里的伙计,您若是要真的对我们绝情无异于谋杀,那就太伤人心了,其他家店的人可都在看着呢,而且我们也都是老爷手底下过来的,您不能对我们太无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