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蓬根本来不及回答和挣扎,就被龙尾弯折了柔韧的腰肢,狠狠压在案几上。

    “呜嗯…”他抑制不住地呜咽一声,被重楼擒住腕部攥紧的双手难耐地绷紧,指尖扣住桌案边缘,在上面毫无规则地抠挖抓挠。

    身下垫着兽皮,既厚实又温热。飞蓬伏在里面,本该很舒适。

    若重楼没用兽身缠绕、掰开修长白皙的大腿,强制他趴伏着,被托起小腹将臀部高高抬起,把刚射过也硬度不减的性器,重重撞进去的话。

    现在嘛,飞蓬就只剩下被团团包围、无处躲闪的窒息感了。

    “飞蓬,尊严、骄傲、性命…”重楼温柔地舔舐飞蓬的脸侧。

    他吻去那不间断流淌的泪水,温声道:“于你而言,都不如教训本座一番来个心神舒畅更好,对吧?”

    快感如海浪拍碎礁石,飞蓬几乎无力回答,也险些无能去想重楼问了什么。

    “神界一战,我竟没看出,你有那么通达的心境。”重楼却再次开口,声音仍然是与下身猛烈驰骋截然不同的轻缓。

    他垂着眸,看向飞蓬激烈承受着自己侵犯的地方:“不管被折磨多惨,都一定要出口气,嗯?”

    穴口完全是肿胀的艳红,结实柔韧的肉膜在激烈的抽插下,被迫薄得像一层水,依依不舍地捱套在阳具上。

    可飞蓬还是勉力维持所剩无几的理智,也竭尽全力地平稳声音,当场回击道:“这是……当…当然…”

    “哼。”重楼轻哼一声,挑眉将飞蓬翻过身,逼他正面承受自己丝毫不比决战轻松的力道。

    那双金红色的魔瞳便瞧见,飞蓬在不停挣扎。

    他的视线涣散又凝聚,呼吸紊乱又平复,没有一刻不再坚持。

    “你说得确实没错。”重楼瞧着那双充盈水雾的眸子,倏然说道:“早在我逼你入魔界成为祭品的那一天,就注定没必要问你恨不恨。”

    魔尊回忆之前的话题,只觉得自己过于天真可笑。

    那声音便带了点微不足道的怜惜,语气却极端平静:“本座不会再犯蠢了。”

    自己做了一件对于禁欲的神来说,完全不能接受的事,又凭什么想要飞蓬不恨?

    重楼垂下眸子,当机立断把学过的房中术、双修法,通通用在了飞蓬身上。

    兽茎的长度取决于兽身的大小,再是坚硬,都能灵活自如。

    魔尊把神将的身体反复填满,也将他彻彻底底地开发透彻。

    “嗯啊额哼…”飞蓬聪明反被聪明误,如今只能在重楼胯下呻吟饮泣、急喘闷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