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再问了。”重楼掌下温度高热,足见这一次虽然不像之前,进入地那么深,但积液也不少了。

    可他尤嫌不够,只因发自内心的渴求,比以往更加旺盛。

    重楼先后含住飞蓬通红的耳垂、立起的乳首重重吸吮,身下再也不曾停下征伐的动作。

    但他纵然使出了龙尾,性器却保持着人形。

    可飞蓬还是被操弄得两腿战栗颤抖,再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啊…”他只能靠龙尾卷住腰肢勉强固定自己,却无法避免地将膨胀的阳具吃入更深,不禁拖长尾音叫了一声。

    重楼倒也被他一个绞紧弄得爽极了,直接就泻身在炙热湿窄的甬道里,令一切告一段落。

    “呼。”重楼慢慢享受着潮水般袭来的余韵,良久才抽身而退。

    他抬起飞蓬湿漉漉的后颈,与那双渐染疲倦的水色蓝眸对视。

    “尽管你不相信,可安插奸细一事…”重楼突然道:“我从无提前为发情期找好受害者的打算。”

    飞蓬自然是相信的,但他表现的不置可否:“过去种种,都不重要。”

    在重楼眼里倍受折磨的神将,至今都还能扬起唇角,露出一个平静的微笑:“你问我怨恨与否,更无意义。”

    “是吗?”重楼的指尖点在他湿润的唇瓣上:“你明知这么锋锐,很可能激怒本座…”

    飞蓬却只弯起汗湿的眉眼,朝着他轻轻浅浅一笑。

    这个笑容像是三月春风,温暖柔软,与指尖传来的触感一样。

    重楼不自觉出了神,或许是飞蓬太灼目耀眼,或许是飞蓬太清高自持,总之他过于吸引自己了,才让自己明知道不妥和奢望,也还是问出口。

    但自欺欺人,可不是魔的作风!重楼的目光闪了闪,心中的想法隐约出现了一个雏形。

    “是呀。”然而,飞蓬的声音打断了重楼的思绪。

    他笑着承认,舌尖不经意地刮过重楼的指腹,竟还在笑:“所以,恨不恨,事到如今,还重要吗?”

    “也对。”重楼刚点了点头,指尖便是一痛。

    他迅速扣住飞蓬的下颚,将自己解救了出来。可冒血的齿印极深,是用尽了力气的。

    “你看…”被捏着下颚的飞蓬却是莞尔:“恨不恨,我都拿你没办法。”

    吃了亏的重楼深深看了飞蓬一眼,重新将人卷起:“只要还没被榨干体力,你就想方设法回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