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下起了鹅毛一般的大雪,白天天气依旧阴沉,陈丛盯着窗外的天想起自己去年同期。去年冬天风雪也很大,自己那时正是农忙结束准备新年,一个人呆着也没啥可准备的,记忆比较深刻的就是当时在没有暖气的破屋里一边烧火一边发抖,那时候的天真的好冷啊,手脚上的冻疮长了一茬又一茬,感觉穿多厚的衣服都不保暖……

    小黄从远处跌跌撞撞的跑过来,小爪子在瓷砖上摩擦发出“呲呲”的响声,它一路清脆的叫着,在陈丛脚边摇尾撒娇。小奶狗有些饿了,陈丛弯腰揉了揉它肉乎乎的屁股,去厨房里拿已经准备好的狗粮,将狗碗放在指定的位置,毛乎乎的小身子立刻趴伏在略大的狗碗上,“呼噜呼噜”的吃着。陈丛本以为雷擎会把小黄送去军犬处就不再带回来的,没成想那边检查一切正常后段谟就抱着小狗给他送了回来,还说放在军犬处不合适,小土狗自己养养就行。陈丛还是非常开心的,以最近连续降雪的寒冷天气来看,如果当时不把它救下,等待小狗的只有死路一条,只是看着这只黄色杂黑毛的小狗,陈丛陷入了思绪之中。没有品种的小土狗、外表粗粝的农村汉、明显隆起的孕肚,它们与这套有人把守的房子如此格格不入,没人能想得通屋子的主人到底图什么。

    雷擎在晚饭前准时回家,晚间天上又飘起了雪花,下车走到楼前没有几步路的距离便有不少雪花黏在雷擎的肩膀上,他站在衣帽架前脱去外穿的大衣与军装外衣,又用手中的皮质手套掸去了肩膀上的雪花。

    他大步走向家里,看着陈丛和前几天收留的小狗一同向他而来,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一些。

    “段谟今晚就会回去,明早开始不来这边,他向上级汇报了探亲假,要休息到直至新年后。”两人对坐吃饭,雷擎吃得快一些,他喝了最后一口饭后汤对面前还在吃饭的陈丛说。

    “啊,怪不得……”陈丛回忆今早段谟和医生都在房子里呆的时间比往常长了一些,好像多做了一些额外的工作。

    “农历新年快到了,今天腊月廿十七。”

    “已经要过年了么,好快。少将……过年如何安排呢?”陈丛看着窗外越下越大的雪,掐指一算他已经在雷擎这里呆了三个多月,平时这里并没有其他人,显然雷擎的家人并不居住于此。

    雷擎点了点头,平淡道:“今年我要回趟家,今晚或者明天走,年后回来。你自己呆着还照旧,仍旧是每天有人来送菜送饭,不会间断,明白了?”

    “好的好的。”大过年的,唉。心里不自觉的扬起孤独感,陈丛嘴上还是不着痕迹的应着。

    不咸不淡的谈话就此结束,雷擎说饭后收拾的人今日也请了假明天来会一并收拾,陈丛倒是不在意,吃完晚饭后便随手将桌子上的碗筷收进厨房,还擦了桌子。

    正当他站在洗碗池前准备洗碗的时候,雷擎从身后抱住了他。

    “少将……”陈丛浅浅的吸了一口气,心里不受控制的狂跳。住在一起后抽筋没发生几次倒是晚上做爱的次数高居不下,三个多月过去,他的身体已经没有孕初期那么饥渴,但肌肤相亲的习惯已经养成,两个人的频率不是天天也是隔天。

    “陈丛。”男人低下头将头埋在陈丛的颈窝里,声音低沉,他吸着气,“我不在家,你会不会想我。”

    “您这是在说什么。”雷擎的话比豪宅里的土狗显得更加突兀,陈丛不知如何回答。

    雷擎的嘴唇贴在陈丛的脖子上又浅浅的亲了几下,陈丛觉得脖子痒痒的下腹也开始发热。少将今天才吃完晚饭就有那意思,想必是因为明天不再来了吧。他默许着拉着男人从后面环上来的手想要离开厨房,希望能够在自己腿软以前去到屋子里。

    雷擎没有像往常一样依着陈丛的意思,而是双手摸进陈丛宽松的居家裤中,隔着三角内裤,摸他的下体。

    “少将,去楼上……”厨房里的灯明晃晃的,旁边就是客厅然后就是大门了,雷擎向来都是在卧室里从没有在这种地方起意过。

    雷擎置若罔闻,继续拉下陈丛的居家裤隔着内裤抚摸着他饱满的屁股,将那两块被布料包裹的肉捏成不同的形状,玩了一阵子又拿出了一个什么东西,半扯下陈丛的内裤贴着他的臀瓣。

    陈丛吓得大腿往后缩了一下,那东西触感十分诡异有一截毛茸茸的还有一头凉凉的,腿顶着厨房的大理石台面,已经退无可退只得低头看到底是什么,只见雷擎手里拿着的像是一条灰黑色的毛茸茸的东西,就像一条小狗身上的假尾巴。

    “少将……少将,这又是干嘛?”陈丛紧张的夹着屁股,但经常被振动棒玩弄的下体开始不受他本人控制的兴奋。

    “小狗。”雷擎轻轻在陈丛耳边念道,然后将陈丛的内裤拽了下来,“把这个插进去再上楼。”

    陈丛的臀瓣被雷擎掰开,他拿着狗尾肛塞冰凉的的金属头触碰着陈丛的臀缝,冷热交替,陈丛被刺激的到吸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