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任安你换个方式骂吧,这些话老子耳朵都听出茧。”秦至摇摇头不屑一笑:“你说本官不学无术呢?此言大大不妥,你可知我家中有一恶犬?”

    秦大人邪恶一笑:“我家那犬善喜催兄这般有骨气的男子,而这秘术欲成就你和它的一桩美事,这便将你捆绑,脱光全身衣物,赤条条地至于一繁华城内,上书你的姓名来历及与恶犬的相恋之情,如果不够逼真,我这里还有一些催情妙物,以促成好事。催兄你想想看,世人皆知异性男女可结为夫妻,这与动物之间,必定会开创先河,你的大名也必定在大楚国响当当,到时候就连本官也不及你十分之一。”

    催任安听的惊怒交加,若真如此,比死还难受千百倍,他怒火攻心,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来。

    大师姐,许幽幽,颜青儿,听到秦至说的秘术倒吸一口凉气。大师姐不由拉住颜青儿的手,二人虽然相识不久,却似心有灵犀,达成一个共识,“这家伙简直太邪了,不行不行,必须的好好教训一番才行,让他迷途知返。”

    一旁的众军士听闻秦大人的话,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这位秦大人果然是无敌的很啊,对敌人残酷无情,这种歪门邪术都拿出来了,不敢想,不敢想。

    “催兄,你说我不杀你,用此秘术对你如何?别担心,你若是扛不住,本官还有润滑之物,保证你们两个玩的起兴,流连忘返。”

    “狗官,你不得好死,我催任安岂能任你羞辱?速来与我比斗啊,休要徒趁口舌之利。”催任安听的心惊肉跳,今日死也要杀了他,要是被他活捉,再用此般酷刑,自己岂不是会贻笑天下?

    “我不的好死?徒趁口舌之利?去你妈的,动手!”秦至勃然大怒,懒得和他浪费口水。

    副总将军早就等秦至一句话,猛的起身,趁催任安心神不定,一刀将其拿剑的胳膊斩下。

    “啊!”催任安大声惊叫一声,痛苦难当,看到自己的断臂,当下明白上这狗官的当了。他根本就没打算和自己比斗,而是让手下偷袭自己。

    “狗官,你,你无耻,卑鄙!”催任安疼的说话都不清楚,在地上不停抽搐,他看着许幽幽还不死心,咬牙道:“幽幽,你看到了么?这就是你钟情的人,他何等卑鄙无耻,你还不悔悟?”

    “你说我卑鄙无耻?哈哈哈!”秦至仰头哈哈大笑,却是勃然变色,狗东西死到临头了,还想离间许幽幽与自己的关系。

    “不错,我是卑鄙,我是无耻,但是比你们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你们在江夏郡偷袭我,今日又在黄牛峡设下诡计,用巨石堵住河道,再用那火油烧我,几次刺杀我,就光明正大了?别给自己戴高帽了。倒是幽幽有先见之明,弃暗投明,不与你们同流合污。呵呵,我说句不中听的话,就你们还想造反?也不看看自己毛长齐了么?”秦至看着倒地不起催任安,不屑道。

    火油是古代对石油的称呼,秦至也不知在大楚国是不是叫这个名字,只觉得自己现在在这里浪费什么口水,与他催任安费什么话?

    他唯一担心的是要是真杀了这催任安,幽幽会不会伤心,毕竟自己与幽幽才相处几天。唉!自己真不适合当坏人,顾虑太多。秦大人自嘲摇摇头。

    催任安听到秦至的话心惊不已,倒不是秦至识破了他们的奸计,而是他知道是他们用石头堵住河道,那石头巨大无比,人力不可移动,世人如何能识破?还有那火油,此乃墨家绝密之物,世间唯有几人知道它的名字,他又是从何而知?

    “不可能,不可能,这些你从和而知?”催任安看着秦至一脸惊恐,比断臂之痛还要惊恐。

    “呵呵!我从何而知,为什么要告诉你,你算什么东西?”催任安的表情,秦至不用猜就知道自己猜对了,石油在大楚国叫火油。这可是好东西啊,秦大人舔舔嘴唇,打起了火油的注意。有这玩意,玩火岂不是事半功倍?不行,改天一定要去墨家老巢看看,还有什么好东西。至于这催任安,只要许幽幽稍一犹豫,他必死无疑。

    秦至也不打算从他嘴里撬出墨家人更多消息,敢打老子女人的注意,不能留,省得夜长梦多。没办法谁让咱秦大人电视剧看多了,深知类似反派死于话多的道理。

    秦至看了一眼默默不语的许幽幽,深怕她一时心软,朝副总将军轻轻点点头,杀催任安就在此时。

    副总将军会意,挥刀就朝催任安脖子上劈砍去。

    “狗官,我做鬼也不会放过......”催任安的声音戛然而止。

    催任安以死,秦大人再无后顾之忧,朝他的尸体吐口口水。就凭你们几个生不是老子的对手,死了还想翻天?做梦去吧。